嘴裡火辣辣的。繞著自己亂旋的光環立時不見了。身上霧氣蒸騰,眼前突然一下子豁然開朗!
書嬈冷冷的說:“你啟動靈波,試試解開沒有?”
巢天閉上眼睛,在意念驅動下,試圖搜尋整座大足寺的情況。果然,他久違了的外視異能恢復如初了!如同漣漪一樣的靈波呈弧形向四周伸展,穿透了厚厚的牆壁,可以清晰地“瞧見”宋曉蓮躺在床上昏睡,人事不知。現在是早晨,寺內梵唱結束,寺院內的和尚一部分在打掃衛生,一部分在練功,一部分走去田地裡勞作。只聽見撲拉拉的枝葉亂晃,一切歸於寂靜之後,巢天突然睜開眼睛,露出自信的微笑。他好整以暇地說一聲:“一群黑衣人來了!看樣子面色不善呢。”
孫靜立刻緊張的問:“為首的是不是特別高大,金髮碧眼,穿一套犀甲,走路神氣十足、抬頭望天的一個蠻子?”
巢天一點頭,笑笑的反問:“就是你前面說的那什麼突擊組頭目菲特棒子吧?”
孫靜的呼吸急促起來,語速很快地對巢天說:“他是骷髏人,打不死砸不爛,很難對付的。怕是我們得走人!”不等巢天表態,她一個美女轉,奔隔房去喚醒宋曉蓮。書嬈倒是保持了他與生俱來的大家閨秀風範,一眨不眨地看向巢天。
巢天笑呵呵的說:“怕什麼?!我正想殺幾個人玩玩。”四目相對,書嬈突然對著他綻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那邊很快傳來為宋曉蓮這種名門望族出來的驕傲女孩所特有的尖叫聲。巢天連忙拉開架勢,溜之乎也。與其讓一個習慣了撒嬌和動不動就發出誇張的尖叫聲的女孩扯住耳朵問這問那,還不如直接衝出去撕殺來得痛快。
“你們關好門窗,我去去就來!”這時,兩米高的骷髏人菲特已經領著突擊組成員殺氣騰騰地闖入了寺院的大門。從寺內迎出來的幾個問事和尚還沒開口說話,排列在左右兩翼的狼人不耐煩,吼叫了一聲,一人捉住一個,揮動鐵拳,蠻橫地照準手無寸鐵的這幾個斯文僧人這麼一拳出去。那還得了,幾個僧人的胸部幾乎同時間被貫穿了一個大洞!他們暴突著驚恐的眼珠,身形一僵,立時沒命。狼人的拳頭戳在骨肉裡面,還沒有拔出來的意思,輕鬆地一絞動,便聽骨骼紛紛發出碎裂的聲響,血霧像箭一樣噴灑出來。眾狼人狂笑著,吐出粗大的舌頭,舔著噴滿血霧的嘴唇,沉侵於血腥的快感之中。
巢天如虎一躍,就這麼露出半個頭顱往下落的剎那,他看清了寺院廣場中央那個鶴立雞群、神氣十足的傢伙。別看那傢伙有一副粗壯偉岸的身軀,他的臉形卻是比較的嚇人,瘦皮包肉的,活脫是人工在一個死人頭骨蒙上一層臉皮拼湊而成。臉色慘白、僵硬,看一眼叫你心裡瓦涼瓦涼地。廣場上,齊刷刷密佈著數百名黑衣人和狼人,一個個表情冷酷,充滿鬥志。一剎時,鳥飛蟲走,天地為之一寂。
寺內,十數名灰衣武僧步履急促如鼓,揮舞著棍棒,吼叫著,排陣而來。
菲特牛眼一瞪,交抱著粗鐵杖的手放下來,對著左右打了個砍的手勢。一排狼人立刻吼叫著衝了上去。
大足寺的武僧只會一些拳腳棍棒的套路,哪裡是這些集武技和魔法於一身的嗜血狼人的對手。第一個回合,垂死的慘叫聲就連續不斷地吼了出來。隨著一個一個的脖子被毛茸茸的大手活生生的扭斷,滿天噴灑著的血淋淋的紅霧竟把燦爛的陽光給比下去了。這些狼人比野獸還狠,仗著自己力大無窮,竟相比賽似的,以撕毀屍體取樂。有的一使勁扭下一條膀子,挖出一對眼珠,有的剖腹搜腸,有的鐵爪一張,從武僧胸部掏出一顆血淋淋的活的心臟。然後得意地向同伴炫耀,哈哈爆笑著。
“你們不是對手!哈哈哈,媽的,把姓巢的交出來!媽的,姓巢的你有種就滾出來!跟老子較量較量!媽的!”菲特吼叫著,由於施展了擴音術,他嘶啞的吼聲傳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