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有他在,在美人蠍的狂暴攻擊下支撐一段時間,等待謝東山回援,完全不成問題陸績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早上想要彌合謝王二家裂痕的努力,竟然在這個時候,成了破壞他最後計劃的根本原因!
換言之,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然後還很興奮地跳了下去……
“我……我……”失魂落魄的陸績喃喃了好一會兒,終於頹然向後退了一步,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衛展眉,最後還是轉到了謝東山面上:“謝三哥,你為了這野雜碎已經使得謝家與王家出現裂痕,現在又要為這野雜碎讓陸家和謝家反目……你這是自尋死路,就象陳家一樣,自尋死路!”
“呃……有一件事情,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說出來了。”衛展眉略微沉吟了一下,突然開口道:“其實,我是陳家的女婿。”
“什麼?”無論旨謝東山還是陸績都愣住了,陸績更是滿臉不相信:“不可能,陳家與我們三家反目,已經徹底斷絕了血脈!”
“反正我娶的妻子姓陳,她家也擁有一枚武神劍丸,只不過這枚武神劍丸在去年的變故中被人奪走了。”衛展眉半真半假地道:“我曾聽她說過,她們家的初代先祖名諱為陳群。”
此語一出,謝東山與陸績的面色更加好看了,謝東山似笑非笑地看了衛展眉一眼,又飛快地掃過謝蘊,看到謝蘊默默垂首,在心中輕輕嘆息,然後轉向陸績。
“阿績,你還有什麼說的,你口中的野雜碎,就是陳家的女婿……”
“天意……天意……”陸績面色黯然,喃喃說了兩聲:“當初我們陸家壞了陳家,現在陳家女婿果然壞了我們……”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們自己作孽,哪有什麼天意,我根本不知道陳家與你們王謝陸家有什麼恩怨情仇,我只是是憑著本心做事,陸玄機屢次挑釁,我看在阿蘊的面子上不與他計較,他卻將我的退讓當成畏懼,甚至放縱兇獸當街傷人,我這才不得不應戰,即使是這樣,我仍然留有餘地,兇獸失去控制,是他自己造成的,而在這之後,他又無膽迎戰,以他的實力,哪怕是拖延個三五息時間,我便能上來幫他,可他的選擇卻是毫不抵抗地逃走……我不知道你們陸家是如何教子侄的,我也沒有責任幫你陸家教育子侄,所以他就死了,就這麼簡單!”衛展眉見他到這還執迷不悟,忍不住道:“不過看到你,我就明白為何他這般無膽無能無用無擔待了,有你這樣的叔叔,將責任推到無辜的阿蘊身上,當然就有那樣的廢物侄兒!”
“去死!”
衛展眉罵得痛快,陸績卻氣到極致,他伸出手,指向衛展眉,但這一激怒之下,體內的創口再度迸裂,大量的鮮血湧進內臟,他的元氣再也無法護住,只能任生命力就此流逝!
偽宗級別的武者,就這樣被衛展眉氣得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衛展眉冷笑了一聲:“如何,現在你自盡的能力都沒有了吧?”
“你……你……”
“謝前輩,你回謝府吧,莫要真讓那些兇獸惹出什麼意外來。”衛展眉輕蔑地看著陸績:“現在的他,不足為慮了。”
“主上,你是有意將他氣成這模樣的?”萬海流在旁邊道。
“算是吧,氣得半死不活最好。”衛展眉一笑。
他確實是有意激怒陸績,讓他因為生氣而失去最後的力量,武者的生命力是極頑強的,特別是陸績這樣,氣癱的可能性遠遠大於氣死。結果也如衛展眉所料,陸績被氣得連動根手指頭的能力都沒有,說話象普通垂死之人一樣有氣無力,根本無法自盡!
只要他生命尚在,那麼他的屬下就不可能開啟獸籠,事實上,衛展眉懷疑就算陸績死了,他的屬下也未必會開啟獸籠,畢竟七階兇獸放出來後,最先倒楣的首先是開啟籠子者。
“我先回去了。”謝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