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是外人了請問貴姓大名?”
白衣人那雙閃爍著異光的眸子微微一轉冷冷笑道:“丫頭你要是想著向我出手可是自己吃虧!”
“後輩豈敢——”
說到這裡她指向頸後丫鬟彩蓮道:“這丫頭沒見過世面是局外人可否放她逃生!”
白衣人點點頭道:“這個當然可以只是眼前你放她下來卻是死路一條你隨我來!”
說罷轉身縱起雙臂張合之間有如大鶴凌宵起落的當兒已飛縱出六七丈處譚貴芝這時也自展開“燕子飛雲縱”的輕功絕技足尖點處如影附形緊緊迫在白衣人身後。
白衣人身子方一落下譚貴芝卻由其身後襲近——
在她來說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譚貴芝因知對方白衣人武功極高是以打心眼兒裡壓根兒不敢輕視這一次以為有機可乘利用前進的姿勢把全身功力貫注於劍身內手腕一振劍身上頓時泛出一片白光是為“劍兵”。
大凡一個練劍而兼習內功者其最高意境必在“劍悉”。
劍術上最高的造詣亦在“劍炁”。
只是這種功力視每個人功力深淺其造詣自然不同十年築基即可成“劍炁”之功數十年甚至於百年的苦功亦可成“劍炁”之功只是這兩者之間成就當然有很大差異。
譚貴芝如非知道對方是非比等閒的人物萬萬不會施展這等絕招殺手!
功力一現果然不同凡響。
但只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由其劍身上霍地暴濺而出其勢有如飛虹倒卷劃出半月形的一流白光直向著前行的白衣人頸項上捲去。
白衣人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感觸能力就在這道劍炁尚離著他後頸尺許以外他已經識破了先機。
他身子倏地一個快轉火光映襯著他那張赤紅的臉——他好像大吃一驚的樣子。
刻不容緩的一剎那間白衣人竟然自恃著他數十年苦練的“內炁”功力施展“空手入白刃”中“拿”字一訣兩隻手巧妙地向著對方劍身上拍了下去。
“叭”的一聲肉掌和冰冷的劍鋒接觸到了一塊。
休小看這麼一拍之力事實上卻是雙方內力的頡頏。
就在白衣人雙掌一拍之下譚貴芝頓時就覺得全身大震了一下。
這一震的力道是大得驚人譚貴芝如再敢持劍不放準保她五臟六腑被震得粉碎!
她不得不鬆手脫劍——
儘管如此就在她鬆脫寶劍的一剎那間仍然其勢可觀一時間彷彿胸上著了重重的一拳般的疼痛使得她身子一個後退踉蹌跌倒在地。
白衣人冷森森地道:“丫頭孩子你那一手還差得遠!”
雙手向外一翻白光一閃直向著譚貴芝身上飛去……
伏哭貴芝身後的彩蓮嚇得尖叫一聲譚貴芝只覺得身後一動才覺到那口劍敢情已經歸入劍鞘之內自此她內心不得不欽服對方之武功高。
在她的印象裡這人武功絕不在自己父親之下可能較父親猶有過之!
有了這次教訓之後白衣長客對於她不得不心存防範乃引手前指令其先行。
貴芝經此一試對於白衣人武功大生戒心自不敢再生造次當下冷冷一笑遂即騰身前導。
她身子方撲縱出數尺忽見兩個黑衣人左右掠到二黑衣人乍然現身正待向貴芝出手只聽白衣人一聲叱道:“住手!這裡沒你們的事!”
二黑衣人本已出手乍見白衣人現身各自住手垂手而立。
白衣人停身道:“姓譚的老婆找到沒有?”
黑衣人之一道:“老當家的已擒住了正關照我們找尋姓譚的女兒——”
說時兩個人眼睛一齊向貴芝看去。
白衣人點點頭道:“這就是吩咐下去人已到手不必再多殺無辜撤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