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方式方法,可能指的就是翟順傑背後說的板臉講話、支使他去打水,與同事交往可能就是指遇不同人敬不同的煙,辦公室同事交往可能就指打掃衛生的問題。
他明白譚俊傑的心意,這是為了他好,但他沒有直接點明,自己也不能傻乎乎去向他訴說這都是翟順傑背地裡說他壞話,都是無中生有。
領導既然委婉講了,聽著就行,千萬不能去跟領導辯駁。文光鬥表態說,“主任,我知道了,您這都是為我好,如果我不是您的兵,您肯定不會跟我講這些,我以後一定注意,您多指點著我。”
譚俊傑很欣賞這一點,他笑著說,“都是一個鍋裡摸勺子,一家人用不著說兩家話。”他笑著走了。
一會功夫,鄧志高與翟順傑也有說有笑地走了下來。
翟順傑把暖瓶放到桌上,這裡,電話又響起來。翟順傑說,“小文,幫我接一下電話,我去廁所,憋不住了。”
文光鬥趕緊拿起電話,一聽是季允祥的聲音,“讓程軍給我回電話。”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黨委書記的電話,文光鬥不敢怠慢,他拿起電話打給了紀委書記孫成軍,“孫書記您好,季書記讓他給您回電話。”
鄧志高抬頭看看他,囁嚅了兩句,文光鬥也沒聽清楚。
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季允祥,“讓程軍給我回電話,不是孫成軍。”
文光鬥一聽,臉上有點掛不住,程軍是鎮裡的民政助理,自己只想著季書記是對孫成軍書記的親切叫法,卻沒想到是叫程軍,看來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問清楚了,不明白不懂不會就要問清楚問明白,當面問清楚問明白比事後出錯要強得多。
文光鬥打完電話,翟順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他有些幸災樂禍地看了看文光鬥,文光鬥心裡一陣厭惡,“別人有錯他就高興的人,肯定將來也不會有大出息,心胸決定了一個人事業的格局,此等市井小人的心胸,也不值得自己與他深入交往。”
有了上午的“小插曲”,文光鬥一天小心了很多,到下午快下班時,張德亭走了進來,“小文,季書記讓程軍回電話就是民政的程軍,如果讓孫書記回電話,就會說孫書記,辦公室工作得細心。”
下午快下班時,辦公室裡的人很多,文光鬥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快就傳到了政工書記的耳朵裡,大半也是翟順傑的‘功勞’。鎮裡所有的檔案都是他送到張德亭那裡,再由張德亭處理是否給季書記、李鎮閱處,或直接讓那位班子成員直接辦理。他送檔案時順嘴當玩笑話一說即可。”
他說道,“張書記,我記住了。”他沒有說剛來不熟悉情況等話,不為自己辯解,不與領導直接辯駁,是他的經驗。
張德亭說完,又與在場的人閒聊了幾句,就走了。
打上晚飯,文光鬥一個人回到宿舍,他邊吃邊想,“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翟順傑,也低估了目前的形勢。他這樣在外撒佈這些言論,自己以前的努力都會被人忘掉。現在看來,張書記聽進去了他的話,譚主任看來是不偏不倚,辦公室其它人雖不會摻合,但也不會為我講話,鎮裡的其它同事,聽說這人敬菸還分開敬,這樣的人他們怎麼會真心交往?”
“領導對你有看法了,辦公室同事又不站在你這一邊,鎮裡的同事不願與你交往,你在鎮裡就會被孤立,這些看法迴圈加深,遲早有一天就會被調整出辦公室。”
“翟順傑這招是機關裡慣用的,也不與你直接衝突,就是利用他是老人的資源人脈優勢,用這種背後的招對付新人,可謂背後毀人不見血啊,不能,不能那樣灰溜溜地走,不能讓他得逞,一定要想辦法。”文光鬥也不吃飯了,點上一支菸開始考慮起來。
“翟順傑在背後說我壞話,當面對質,人家肯定不能承認,倒顯得我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