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則笑語!”藥也出聲道。
“閉嘴!你們有什麼資格批評我們的鳳主!”鶴立即臉色下沉,怒叱道。
“混帳,鳳主豈是爾得能夠議論的,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商族族長氣極用石杖在地面用力敲打著。
其它人一愣,特別是商族的人,他們驚愕地看著這兩人的態度,簡直就跟原來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商族族長一直不滿意靳長恭,他們自然知道,而鶴對靳長恭的偏見,藥也是一清二楚。
可是——現在他們那種緊張維護,誓死不悔的模樣,簡直就太不可思議了,為什麼他們突然對靳長恭如此忠心,難道真的是成為鳳主了,他們的心也就都掛在她身上了?
久久地,他們不出聲,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靳長恭聞言,知道這兩人的心她已經徹底收服了,眸中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
這時,夏國的那位跟他的鳳詣士卻上前來,他對著靳長恭微微施禮,這是皇族的平輩禮儀,靳長恭一愣,對他的身份有了一層探究。
“靳國陛下,我並不想知道商族的秘密,所以能借此地讓我休息一下嗎?”
靳長恭挑眉,眸中帶著詭異:“你不想知道,為什麼要跟來?”
他抬起頭,臉上罩著一塊黑布,只露出一雙清澈如晨珠的雙瞳,看著靳長恭,誠實道:“只是想再見一見你。”
靳長恭沒料到是這種回答,周圍人聽著都覺得有些荒謬,一直沒覺得這個夏國的人有何特別,現在他們卻覺得,他十分“特別”,竟然跑來這種窮兇之地見靳長恭。
靳長恭凝視著他的眼睛,蹙眉道:“你是在開玩笑嗎?”
他知道她不信,於是垂下眼簾,似笑了一下,柔和的眼線彎了彎。
靳長恭也懶得理這個沒事扮神秘的傢伙,憑直覺認為他沒有危險,於是她看向其它出來攪渾的人。
“本來呢,寡人就覺得殺了你們為好,可商族的美好傳統卻阻止了寡人的衝動,可再好的品德也禁不住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不是,既然你們覺得活得不耐煩了,寡人只是勉強送你們上路,也省得你們老惦記著這條命沒有玩完。”
既然他們沒有喪失記憶,那他們對她還是商族都必定是一個禍害。她不可能再留著他們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感覺到靳長恭的殺意,眾人一驚,軒轅拔拓感覺最準,他第一時間就拔出劍就刺上去,他不會覺得示弱或者求饒這人就會放過他們,這一次恐怕連商量都沒有得商量了,他只有出奇不意才能致勝。
其它人見此,相覷一眼,都各自施展本領,可是心中卻越來越不確定,他們存活的機率有多大。
靳長恭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十個軒轅拔拓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還是隻斷腿的他,她不慌不忙,那凜凜劍勢破空擦出一道藍光直抵她的額前,她只下勢一蹲,便已切進他的胸前,反手摺斷他手,將劍柄轉頭就將劍刺進了他的胸膛。
當場軒轅拔拓就斷氣倒地,他的鳳詣士目,他眼睜睜地見到自己主上在眼前殞命,心中悲憤不已,他知道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對她有什麼危害,只有拼著最大的力量使展了窺心術。想將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公佈於眾,將她的弱點找出來,即使他死了,也要讓她不得安生!
要是平時的靳長恭,恐怕他一準備在她身上施展就會立即斃命,可是現在靳長恭內力折損過多,他卻僥倖留下一命,但也是七孔流血拼命撐著,他窺視到了,那些東西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你,你是誰,你……”
陰風一飄,靳長恭已似鬼魅一樣欺近他周身,邪笑一聲:“看到什麼了?”
“……假……”他心脈俱裂,喉間含著整片血塊話齒不清,目裂淚血:“篡……位,你……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