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上樑子了,南寧不會善罷甘休的,南寧是郡主,有權有勢,公子只有一個公子的頭銜,什麼都沒有,他如何鬥得過南寧。
侍衛頭子,是向陽一手提拔上來的,平時兩人關係較好,有時在府裡閒得無聊就聚在一起,喝酒賭一把,他對向陽的性情和秉性有些瞭解,不願向陽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抱著同情心,捲進兩大郡主的紛爭當中,好心勸道:“公子,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南寧是一頭母獅子惹不得。”
另一名侍衛也走上前勸道:“公子,把紅歌好好安葬吧,公子也算出了力,盡了一份心。時辰不早了,早一點啟程吧!”
心裡的怨氣發洩完了以後,他悲哀的轉過身子,掀開衣袍的一角撕下來,然後抽出腰間掛著的水囊。用清水將紅歌臉上血跡清洗乾淨,露出傷痕累累的俊秀的臉龐。將他的遺容整理一番。
向陽做完這些以後,手裡提著一把寶劍在地上挖了一個深坑,將兄弟四人抱到坑裡,頭靠頭並排躺著。
侍衛頭子想跳入坑裡去幫公子,許久沒有言語的紫薇,出聲擋住了他:“別去,由著公子。”
侍衛順從的停下腳步,向死者默哀了一會兒,往後退了幾步,在稍遠的地方加強戒備,把空間留給公子和紫薇。
向陽雙手棒起土,撒在他們的身上,蓋住了他們的臉,他的眼睛飄忽著,不願看見那一雙哀怨的圓圓眼睛,這時他心裡不得不承認,他害怕看見那雙相似的哀怨的圓圓眼睛:“兄弟,向陽來給你收屍了,你走好。明年的忌日我會提著一喝酒,親自來祭奠你。”伸手將他眼睛合上了。
他不認識四兄弟,與他們素未謀面,對他們的底細一無所知,他只是透過南寧怒罵紅歌,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著紅歌,另外幾人的名字他不知道。
紅歌他們是南寧的夫侍,他是紫薇的夫侍,同樣是夫侍,他們的死,對向陽觸動很大,他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心裡產生了無限的悲涼。
作為夫侍,南寧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看待,而是把他們當成他的替身,成為南寧的暖床***,對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眾百般羞辱,不滿意棄之如敝屣,殺之而後快以洩私憤。他們死的很冤枉也很悲哀,到死都無法明白南寧為何要殺死他們?
向陽悲嘆了一聲,棒起一把土,撒在他們的胸口上,突然,向陽的手無意間觸到了另外一具屍體的傷口上,他翻開掛在身上的紅袍。胸口赫然出現了一個很深的刀口,他是一刀致命的。
死人會說話,傷口也會說話,這個傷口就是鐵的證據,證明他們活著時候,南寧對他們暴虐,他們無法忍受不堪的暴虐,兄弟四人同枝連心,明知不可為,不是她的對手,他們也不願忍辱負重,苟且偷生。他們選擇了同歸於盡的反抗,結果慘遭毒手而亡。
也許對他們而言,他們也明白自己的處境,難逃一死,活著比死更痛苦,足以說明了他們與南寧的矛盾積重難返,平時所受的委屈和羞辱同時爆發起來了。他們死的慘烈,但是,在向陽的心目中,他們是好樣的。
向陽用悲切的語言低低的說到:“兄弟好樣的,送你們到這裡了,夜幕降臨時,趕緊去投胎,投胎到一戶好人家裡去做公子,千萬不要再給惡女當夫侍。”
向陽的這幾句話不知是對他們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他在說此話的時候,洩露了向陽觸景生情,有感而發的心情。同時告訴了紫薇他的內心的想法:進府做沖喜夫侍,有著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紫薇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們進府做夫侍,與她沒有關係,她從來就沒有碰過他們,也沒有舉起鞭子打過他們,可是他們就是與她不對路子,對她百般猜忌和故意刁難。他們把對原紫薇的怨恨全部轉嫁到她的身上,一切惡果由她來品嚐。
究其原因:也許紫薇原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