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自己走到前面去,娘應該就不怕羞了。
“來,世清,快點兒,然兒走到前面去了,野果子那一片山林怕有危險,她一個人跑去了不行!”郝用又向妻子面前挪了挪催促道。
聽說女兒有危險,哪怕要她的命也成,還怕什麼難為情,王世清一下就趴在了郝用的背上。
郝用背上揹著妻子站了起來就走,咧嘴笑了。
“唉,背篼,還有背篼!”背上的王世清連忙喊道。
“噢,這孩子跑得這麼快,那背篼只有你提著了!”郝用上前將背篼拿起來遞給背上的妻子“唉,不行啊,你提著背篼我看不到走路了!”
“爹,娘,我忘記拿背篼和砍刀了!”郝然早想到這一茬,在爹背上孃的同時,她就轉過身跑了回來。
趴在郝用背上的王世清簡直無地自容,將臉深深的埋進了男人的肩膀裡。
郝然抿嘴偷笑,再不敢開孃的玩笑,要不然,她會從爹背上直接跳下來的。
郝用揹著王世清,郝然時前時後的跑著,終於到了野葡萄地。
“哪有什麼野果子?”從男人背上下來的王世清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看著滿臉的藤蔓枝條問道:“還騙我說就在前面不遠,這一趟走了半個時辰吧?”
“不到半個時辰!”郝用老實的回答道:“這些就是了,你不知道,夏秋時節長得滿藤都是,葉子有小小的巴掌那麼大,綠油油的,野果子熟透了是紫色的,沒熟的就翠綠的,很好看!就不知道花是什麼顏色?”
這玩意兒,根本就不開花!
郝然想要說,算了,說了又要撒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乾脆也搖頭意思是不知道。
“來,慢點兒,這地兒,或許真的有兇東西!”郝用一隻手牽著妻子一隻手拿著砍刀向前行走。
郝然緊跟其後,其實這會兒出現在這兒還不覺得緊張,爹口中的兇東西知道的就是狼豺虎豹之類的吧。山野枯黃一片,不像夏秋時季那麼茂密,這些大的猛獸藏也藏不住,她左右看了看,感覺不到有危險的氣息。
“咦,這是什麼?”郝用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盯著地下。
郝然以為發現了什麼好東西,連忙上前一看,卻是哭笑不得!原來只是一堆已經幹了的糞便。
糞便而已,有什麼稀罕的!
王世清腦子裡也是這種想法,不解的盯著男人。
“不行,不能再朝前走了!”郝用卻緊張起來:“然兒,我們得回去了!”
“怎麼了,爹?”郝然真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東西,看起來像狗糞,這麼高的深山,除了獵戶的狗以外是再沒有狗進山的,但是,這是冬季,獵戶也不會進山。然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狼糞!”郝用分析完給了這麼一個結論。
“有狼!”王世清拉著男人的手一鬆,轉身拉著女兒:“快,然兒,快跑!”
“娘!”郝然被娘這一動作感動了,撫上她的手安慰道:“娘,別怕,就算有狼,這糞都幹成這樣了,狼也走了很久了。咱不再往前走就成了!”郝然想了想問爹:“爹以前見過狼糞嗎?”
“沒有!”郝用回答得很乾脆,之前最高的山就是高山尖,要不然也不會連烏龜崖這麼一個大山洞都不知道。
“那這樣,我們把這堆糞便帶回去,您有空時去半山村問問馬大叔,看是不是狼糞!”郝然想著,難怪小猴子不敢過來,原來真的是有狼出沒。當然,只是猜測還不行,畢竟,這一片的野葡萄是她的囊中之物,要不把這事給落實了,來摘又太大膽,不來摘又太浪費了。
“然兒,甭管有沒有,這地兒,以後你都不能來了!”王世清看男人和女兒都站在這兒說了半天話,她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