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老本行!女皇,既然我取代了原來的歐陽慧茹,咱倆就來鬥上一鬥,看誰PK掉誰!
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著想,歐陽慧茹堅定了踹掉江映月的決心,這才覺得心情平穩了一些,躺下後不久便沉沉睡了過去,只是,睡夢中,眉頭依舊蹙的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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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過後,天將將擦黑,歐陽慧茹精神飽滿的醒過來,頭上撞傷的大包也因為足夠的休息和心情的平復而消減不少,不是那麼疼了。
她掀開被褥,趿拉著繡鞋走到放置水銀鏡的梳妝檯前,審視自己如今這幅身體的相貌。
看著鏡中那張豔麗如芙蓉的臉,飛揚的秀眉,上挑的鳳目,流光溢彩的明眸,與自己在現代的容貌絲毫不差,歐陽慧茹再次慶幸起來:還好,沒有給她一張陌生至極的臉,不然適應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再周身整體打量,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身段纖濃合度,凹凸有致,與她以前的身材別無二致。若不是確定自己已經觸電身亡,歐陽慧茹幾乎要以為自己這是身穿,而不是魂穿。
總之,不管是身穿還是魂穿,她都對眼下的狀況很滿意,適應起來絲毫不費力氣。
她心中滿意了,臉上便帶了幾分輕鬆的笑意,整個人一改往日的陰霾,瞬間明媚起來。
輕輕推門進來,正待檢視她起身沒有的秦嬤嬤見到坐在梳妝檯前,比往日更顯明豔動人的主子,怔楞了一下,連忙屈膝行禮,而後一臉笑意的起身,自然的拿起妝臺上的梳子給她打理儀容。
“小姐,瞧您面色紅潤,光彩照人,應是好些了吧?頭還疼不疼?都已經酉時了,待奴婢給您裝扮好,您就去陪太子用膳吧,順便給他賠個不是。夫妻哪兒有隔夜仇?您說是不是?”仔細的將歐陽慧茹的一頭青絲理順,挽成高貴的結鬟式,秦嬤嬤苦口婆心的勸導。
歐陽慧茹微笑點頭,“嬤嬤說的是,這次是慧茹無理取鬧,誤會了太子,以後不會了。”可不是誤會麼?這太子完顏璟分明是個gay,哪裡會看上江映月?再者,她也想去探探太子的虛實,好方便日後行事。
秦嬤嬤見她態度柔和,全不似以往的跋扈,心裡很高興,笑的一臉褶子,梳起頭來更加用心了。
“小姐如今這樣溫柔,太子一定心裡歡喜,也不會總被吳氏那個妖精籠絡住。奴婢把您打扮的漂亮些,您好好哄哄太子,爭取早日圓房。”
歐陽慧茹見秦嬤嬤雙手上下翻飛,一個精緻華美的髮髻漸漸成形,正看得入迷,冷不丁她口吐‘圓房’二字,嚇的歐陽慧茹心裡一跳。
“還沒圓房?”失口問出一句原主本該心知肚明的話,歐陽慧茹連忙掩嘴,美目一轉,快速接上一句,“我這樣的美人他竟然都看不上,真是奇怪!莫不是身有隱疾?”
這一句卻是個大實話,歐陽慧茹的皮囊在前世曾被評為世界最性·感美女排行前五,無怪她自信爆棚,而大金的歐陽慧茹也自持美貌,為人相當張揚跋扈,這樣自信到自負的詰問,她也是說的出的。是以,這樣越軌的問話出口,還真有原主十成十的風格,絲毫沒有引起秦嬤嬤的懷疑。
秦嬤嬤從小看著歐陽慧茹長大,是她的奶嬤嬤,自己的孩子,自然哪裡都好,別人看不上,那一定是別人的問題,因此也認同的點頭,“可不是麼,據奴婢觀察,太子很少留宿後院,就算留宿,也只去吳氏那裡……”說到這裡,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口轉移話題,“這女真族的婚俗也真是奇怪,大婚後竟然不用驗看落紅,太子沒有同您圓房,咱也無處說道,到底是女兒家,羞於啟口。太后老人家那麼維護您,不如您……”
“好了,嬤嬤別說了,牛不喝水強按頭,那是不成的!待我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