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頗為擔憂。
“我好的很!走!咱們去玉液池看看!”該是她上場添火加柴,成全江映月的時候了。
一行人腳步匆忙的趕至玉液池,正看見戰戰兢兢候在浴池門口的兩名宮女,宮女們見太子妃來了,連忙跪下迎接,臉色惶恐不安。
歐陽慧茹沒空搭理她們,目不斜視,徑直往裡走,跨進大門,先要繞過一個備有軟榻的休息間,休息間後面才是霧氣蒸騰的浴池。
衛王此刻早已穿戴妥當,正悠閒的斜倚在榻上飲茶,等待太子妃的到來。
“太子妃,你可來了。太子在裡面,你快進去看看!”見到歐陽慧茹,衛王立即起身,收起臉上的悠閒,擺出一副憂慮的面孔,只是他變換表情時不太成功,因著左臉一枚紅腫的巴掌印,他嘴角痛的抽搐起來,看著頗為喜感。
歐陽慧茹視線在他紅腫的面頰上停滯幾秒,腳步不停的往裡走。
她一進門便聽見了江映月哀慼的哭求聲,彷彿這場齷齪不是他們兩廂情願,而是太子逼迫。也是,江映月此人極為自傲,又非常愛惜羽毛,哪怕是她特意引·誘,也會事先佈局,把自己置於受害者的地位,讓人對她無可指摘。
兩人前後進去,便見太子把江映月死死摁在浴池邊,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下·身猛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一下一下,不帶停歇,臉上的表情極為沉迷,顯然十分享受,連有人進來都沒發現。
江映月不停掙扎哭喊著,髮絲散亂,玉·體·橫陳,脖頸間被太子啃噬的紅梅點點,色彩比她項上佩戴的一塊團雲狀血玉還要鮮豔,襯著她白玉般無瑕的肌膚竟有幾分妖異魅惑之感,令人只想狠狠的侵佔她,凌虐她。
“真是美!人美,身體更美!”衛王看的眼睛都發直了,低聲呢喃道。
“確實很美。”歐陽慧茹眯眼,定定看著交合的兩人,臉上沒有怒色,更無羞色。
一男一女竟然悠閒的站在一旁觀賞起來,全無上前阻止的打算。
江映月的視線穿過霧濛濛的水汽與歐陽慧茹對上,沒在對方眼裡看見預期中的憤怒,嫉妒等情緒,哭叫的聲音頓了頓。又見對方竟然眼含笑意的旁觀起來,巨大的羞辱感浮上她的心頭,使她容色慘白,掙扎的動作忽而劇烈起來,卻換來了太子更加激烈的侵佔。太子顯然對她的身體十分著迷,欲罷不能。
被仇人當妓子般對待,又被人觀賞著這等醜態,似看一場笑話,她羞憤欲死。
你怎麼不衝上來拉開太子?你怎麼不哭不鬧,不對我們興師問罪?竟然還能眼也不眨的旁觀,歐陽慧茹,你還是女人嗎?江映月目眥欲裂,再次深刻領會了歐陽慧茹不同尋常的脾性和手段。
迎上江映月驚疑的目光,歐陽慧茹忽而啟唇,綻放出一抹飽含譏嘲的微笑,令江映月眼球暴凸,面孔瞬間猙獰。
這是赤·裸·裸地羞辱!江映月胸口劇烈起伏兩下,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快要爆炸。對方既然打定主意冷眼旁觀,她也不會自取其辱的去呼救,只得狠狠閉上眼睛,內心不斷激勵著自己: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自身亦可傷,無須在意旁人的眼光,只要目的達成既可。
見江映月切斷了兩人的對視,歐陽慧茹收起面上的微笑,對身旁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顯是受刺激不小的衛王看去,戲謔道,“七皇兄想必不只請了弟妹一人吧?父皇是不是也快到了?太子恐還需些時間才能完事,咱們去外間等如何?”
太子妃的雲淡風輕,鎮定自若著實把衛王給驚住了。他愣愣的點頭,不自覺跟隨她步出裡間,心中讚歎不已:弟妹好風度,好氣魄!這等淡然又大氣的應對之法,唯有皇祖母年輕時堪與之相比。把如此佳人配給太子,真是暴斂天物!
☆、找到證據
從浴池出來;兩人各自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