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猶豫往冰面上跨去。
禁衛們聽見太子妃的宣告,再聯想到太子妃先前的佈置,心中瞭然,緊緊盯著兩人漸行漸近的身影,防備著任何意外的發生。
“太子妃昨晚去哪裡了?叫太子找了一夜。更奇怪的是,衛王竟然也和太子妃一塊兒失蹤了,引得衛王妃好一通大鬧。太子妃您還好吧?什麼殺不殺的,一大早的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江映月瞥見歐陽慧茹脖頸間的點點紅斑,眸子一亮,溫言軟語,故作關懷的開口。
她確信歐陽慧茹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世,因此並不著急試探詢問。她目前最關心的還是昨晚的計劃有沒有成功。
“我昨天去了哪裡,你會不知道嗎?”歐陽慧茹冷笑,一步步逼近江映月,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柺杖敲擊冰面的聲音清脆響亮,聲聲都帶著威脅,迫的江映月皺眉,退後幾步。
拉開歐陽慧茹與自己太過接近的距離,江映月面露委屈,語帶不解道,“太子妃去了哪裡,婢妾怎麼會知道?婢妾身份低微,沒有資格出席年宴的。”
歐陽慧茹身上的瘀痕和她陰鬱的氣場一再述說著一個事實:她昨晚確實著了道。這讓本來失望透頂的江映月心情略微激盪起來。
沒想到完顏不破竟然愛歐陽慧茹到如此深的地步,發生這樣的醜事也沒捨得殺了她!想到這裡,她激盪的心情立刻陰鬱下來,心中充斥著巨大的仇恨和不甘。
“好眼神!是不是很懊惱昨晚的借刀殺人之計沒能成功?實話告訴你,這太子妃之位,我早就膩了,你若想要,我今兒就送給你,你只管拿去,好好享受!”歐陽慧茹冷冷一笑,又逼近她兩步。
果然懷疑到我身上了!歐陽慧茹還是那麼敏銳!可惜,沒有證據,她也只能拿話唬唬我,發洩一通罷了!照她方才話中之意,完顏不破沒有殺她,卻也不容她再做太子妃,再出現在皇宮裡。這樣也好!
江映月自得的暗忖,又一次退後兩步,離她遠些,而後徐徐開口,語氣淡然,“說了這麼多,太子妃還沒說明叫婢妾來這裡做什麼呢。您說您知道婢妾的隱秘,婢妾很困惑。婢妾一生清白,自詡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你清白?江映月,你還真敢說,我佩服你!你有什麼秘密,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不必操心別人會知道,因為人一旦死了,萬事皆休,哪裡還會有那等顧忌?你說是不是?”
歐陽慧茹意味深長的說完,深深睇視一眼江映月驚疑不定的表情,忽然伸手,重重推搡她一把。
江映月本就被歐陽慧茹一步步逼到了那塊碎裂的冰圈邊緣,再被她猛然一推,站立不穩,狠狠跌倒在冰圈正中。
清脆的碎裂聲從身下的冰面傳來,江映月腦子閃過一抹靈光,頃刻間醒悟過來,歐陽慧茹引她來,說了那麼多話,統統都是欲蓋彌彰,最開始那句‘親手殺了你’才是真的!她定是承受不住昨晚的刺激,瘋魔了!
江映月來不及懊惱後悔,立刻撐起身子,準備爬起來。可惜,她的動作比不過歐陽慧茹的快。只見歐陽慧茹退後幾步,手裡的柺杖杵著江映月身前的冰面,大力敲擊下去。
‘喀拉、喀拉’的響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冰面頃刻間碎裂,江映月身子一沉,浸入了冰冷的湖水裡。
“咳咳!”她劇烈的咳嗽兩聲,奮力划水,向未碎裂的冰面游去。
她的手剛剛攀上冰面,歐陽慧茹手裡的柺杖便毫不留情的重擊過來,差點打碎她的指骨。她痛呼一聲,立刻放手,轉頭朝相反的方向游去。
歐陽慧茹繞著碎裂的冰面轉圈,一旦江映月意圖攀上來,便重重敲擊她的手指。江映月奮力掙扎著,求生的**非常強烈,雖然雙手已經被敲擊的紅腫不堪,她依然一次次向冰面攀去。歐陽慧茹面帶冰冷的微笑,一次次重重揮下柺杖,當真把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