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一直往最深處走去,一路上不斷地向每一個岔口檢視。
終於,在巷子的最深處,一處已經被遺棄的廢墟處看到了被一群黑衣人包圍在中間的齊晨晨和一個不知名的紅衣女人。
齊晨晨正被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地架著手臂,那個紅衣女人化著妖嬈霸氣地紅唇妝,揚手就給了晨晨一個巴掌。
離得這麼遠都能聽見晨晨臉蛋和她手掌拍擊在一起的聲音,蘇漫瞳孔頓時一縮,眼睛眯了起來,骨子裡那股野性和殘暴也被這樣的場景給激起,轉了轉手裡的鐵棍,腳下幾乎沒有聲音地向前跑去。
那股****黑衣男人都背向著外面,蘇漫拿著鐵棍就近就擊倒一個,擂豬一樣的悶悶一聲響後,那個男人轟然倒地。
站在他旁邊的人男人頓時轉臉,大喊:“有人偷襲!”還沒來得及喊完已經被蘇漫一腳踹到在地,等那群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晨晨身後,並且又用鐵棍放倒了一個。
另外一個拽著齊晨晨的男人被她一個側踢撞在了一邊的廢墟一角上,立刻不省人事。
一把將還在愣神中的齊晨晨扯到身後,蘇漫左手摸出腰間的彈簧匕首,甩手將刀刃彈出,一邊帶著齊晨晨向牆邊退,一邊頭也不轉地問:“怎麼回事?”
兩人後背靠牆,面隨著接近二十個的黑衣人和那個紅衣女子。
齊晨晨還沒來得及跟蘇漫說話,對面的紅衣女子倒是雙臂抱胸先發制人了起來。
紅衣女子用她美顏天成的雙眸很優雅地翻了個白眼,很不屑地伸手捂住嘴笑了起來:“哈哈,這就是你說的很厲害的朋友?”放下她染著酒紅色油指甲的手,鄙夷地一邊打量蘇漫一邊嘲笑著:“厲害?我看是個學生小妹妹吧,是來給我們這些兄弟解悶來了?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
“漫漫,她想搶我老公,還打我,幸好你來了。”齊晨晨鬆了口氣,抓住蘇漫的胳膊就開始告狀。
紅衣女人立刻伸出尖尖的食指遙遙地戳著齊晨晨:“齊晨晨你不要給我搞錯了,誰是你老公了,我告訴你,宋慕言從二十歲開始就是我的人了,我只不過出了趟國,他竟然就給我在外面胡搞!”
“你放屁,我跟宋慕言上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你算個毛啊!”齊晨晨終於火山爆發了,單算發揮一下她的潑婦本領。
“你他媽的在罵我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紅衣女人的表情既兇狠又鄙視,“宋慕言真他媽的眼瞎了,竟然會上你這種要臉沒臉,要胸沒胸的女人,我看著都倒胃口!”
紅衣女人的兇狠並沒有嚇到她,反而讓她的火焰“蹭蹭蹭”地向上長,出口就罵:“去你孃的,就你那張臉,估計卸了妝跟鬼沒什麼兩樣吧,還有你的胸,裡面到底注射了多少矽膠誰知道啊,還敢拿出來在這裡曬,當心整容後遺症!”
中黑衣人的視線立刻整齊劃一的轉移到了紅衣女子半露的美胸上,視線猜疑。
紅衣女子當時就惱羞成怒了,伸手就甩了離她最近的一個黑衣男人臉上,怒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齊晨晨,我今天不弄死你,我的名字以後就倒過來寫!你們給我上,給我往死裡打!”
蘇漫扶額聽著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言地吵架,有這個功夫都夠解決好幾個人的了,不過也幸好她們吵了幾句,給了自己稍微休息一下的空子,不然以剛才那種身體狀態還真的就要在這裡等死了。
迅速地將手裡的匕首塞進齊晨晨的手裡,“只要想要打你的,別管是哪裡,直接透過去,動作要快,捅一下就拔出來,千萬要讓後背靠著牆,別扔他們搶了你的刀!”
齊晨晨則是滿臉焦慮地握著手裡的匕首,“可是,我不會啊!”
“你豬啊,水果忍者又不是沒玩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