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心。我能怎麼辦?他的生日,我早早地就做好準備,生怕忘記了,到了日子又是蛋糕又是禮物,而我的生日他卻根本不放在心上。有一次他送我一個茶杯,就是大街上隨處可以看到的小攤上買的那種兩塊錢一隻的東西。我不是嫌東西便宜,我難過的是他那種草率的態度。我在他心裡一絲分量也沒有。有時候我很恨他,為什麼不乾脆讓我死心算了,這樣不冷不熱地拖著算什麼?”
第26章 古董店的買賣(3)
朱莎問:“我記得你原來說他還有個女友在曖昧著?”
張蕊更加煩躁:“早就吹了。那個女的也受不了他這樣忽冷忽熱,剛好我插進來她就毫不留戀地跟小白say goodbye 了。我在想,也許我在幹一件有史以來最大的蠢事?”
“你以為你不是在幹蠢事?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你知道我對帥男一向沒有什麼免疫力。”
朱莎撇嘴:“你那說難聽點就是花痴。跟免疫力有什麼關係呀?小白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仗著自己有三分姿色,談戀愛就像喝水一樣隨便,身邊永遠不缺女朋友。你還自動往上送。”
張蕊惱了:“你說話可不可以不這麼難聽?為什麼你對其他人都很客氣,對小白又這麼刻薄?”
“因為我根本就不喜歡他!看見他的那些花招就忍不住想吐!”朱莎又是一句硬邦邦的話砸過來,砸得張蕊頓時沒了脾氣,她躺在床上,又忍不住說:“沒人讓你非得喜歡他呀!又不是讓你跟他好!”
朱莎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給她按那個大包,一邊說:“看看!又
急了不是?自己又在宿舍裡抱怨,別人替你說他兩句還不愛聽!”
張蕊小聲說:“你說得也太難聽了。”
朱莎按了一陣那個大包,又說:“這次又是為什麼?”
“他給我寫了封分手信,然後就玩失蹤。電話也不接,找人也不見。我去他們宿舍找,他們同學說他住在朋友的出租房去了,這倆禮拜都不回來。”
“然後呢?”
“然後我聽了就準備失魂落魄地回宿舍,他們那個室友,叫徐軼的,看我這樣子就忍不住跟我說,要我不要再和小白糾纏下去了,他說小白愛人只愛幾個月,幾個月時間一到,他就厭煩了,馬上就會開始避而不見。而且好像現在他又有了新目標。”
“我猜,小白一定是水瓶座的。”
“你怎麼知道?”張蕊一骨碌爬起來,頭又磕在床欄杆上,再次倒吸冷氣。朱莎一邊把她放倒,給她檢視新磕出來的包,一邊不緊不慢地說:“據說,水瓶座的男生是給宙斯倒酒的那個俊美王子,他最愛的人只有他自己,他風度翩翩,又喜歡玩曖昧,在友誼和愛情之間徘徊,就是不肯給你一個確定的說法。他會在你決心冷下來的時候,突然對你熱情無比。”
張蕊驚歎:“太對了!還有嗎?”
朱莎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對於水瓶男,千萬不能太主動,他總是在你身上尋找新鮮感,一旦他覺得已經熟悉你的氣息,就不會再有興趣。所以,要想與小白交往,你要足夠堅強,玩起曖昧來與他不相伯仲。可你做不到,你一點實際鬥爭經驗也沒有,只會一往無前和掏心掏肺。”
張蕊躺在床上面無表情:“那誰可以做得到?你?”
朱莎笑:“我只有理論卻無實際經驗,在咱們宿舍,只有石金雅這樣的高手才能把小白制服,她是真正在男女生鬥爭中成長起來的精英分子,一個小白算什麼?比他再厲害的也能對付。哎,小白家裡是做什麼的?”
張蕊低頭說:“他們家是農村的,還有一姐姐和一妹妹,家庭條件也不好,但他家裡就是慣著他,什麼也不讓他幹,只讓他專心讀書就行。”
朱莎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