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饅頭和排骨,拍拍手,微側著頭對嚴冰說,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嚴冰莫名的深信不疑,她覺得眼前這個俊秀男人的話中,有一種讓人堅定的力量,她握緊手中的長鞭,重重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比較忙……一直沒更……嗯……繼續
☆、留宿斬馬幫
承影依舊是緩緩的向前走著,周身不見絲毫殺氣,讓人猜不透他究竟是何來的這份從容,正因為猜不透,所以才心存忌憚。
“呸!故弄玄虛。”不知誰喊了一聲,“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一個蒙面人首先提劍向承影刺來,在欺近他身旁的時候,卻只看到一抹藍影在面前飄過。寒光一閃,帶著冷意,承影揮劍甩下晶瑩血珠,那人的咽喉處已被割開一道血口。繼續前進,宛若鬼魅的身形無聲無息難以捉摸,隨著手中寶劍的起落,越來越多的蒙面人成為了倒在地上的屍體。
嚴冰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武功之高,她前所未見,父親嚴洪山的武功與之相比也恐怕遠遠不如,當真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隨即又懊悔起來,懊悔自己的見識淺薄,懊悔自己的自不量力,害得幫眾這麼多兄弟枉死在敵人劍下。
蒙面人的一個個被殺,讓倖存者萌生了退意,他們邊打邊退,承影也意外的沒有秉承以往斬草除根不留活口的原則,在刺傷最後兩個蒙面人後,便故意減慢了身形移動的速度,看著那兩人跌跌撞撞的逃遠,更是收劍歸鞘,不再繼續追下去。
“你沒事吧?喂~~你沒事吧?”
嚴冰是在承影的叫聲中回過神來的,她見承影的神色依舊平靜,雙瞳靜若秋潭,深邃而清冷,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斷不會相信地上那一具具趟血的屍體是死於他的劍下。
“嚇到了?”承影問。
“沒,沒有……”嚴冰好歹是江湖兒女,膽子比普通女子要大,對死人並沒有太多的恐懼,她只是好奇,為什麼眼前的男人明明殺了那麼多人,身上卻沒有絲毫殺氣,彷彿他面對的不是要殺他的人,而是一個個練功用的木樁一樣。
“多謝大俠救命之恩!”嚴冰抱拳謝道,抬眼看去,那人淡漠的神情,俊朗的眉眼,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敢問大俠高姓大名。”
“承影。”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嗯,那日我見你暈倒在山路上,似是被人暗算,但由於有要事在身,只好發出火流星引起巡山人的關注,現在見你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承影說。
“果,果然是你!”嚴冰找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大喜過望,急忙將承影請上了青鳳山。嚴洪山雖覺得承影的解釋有些牽強,但他的確救過自己女兒的命,於是大擺酒宴的款待了他,期間還頻頻向承影敬酒,酒足飯飽後嚴洪山便向承影詢問起了當日在上道上發現嚴冰是的情景。
承影知道嚴洪山對自己心存懷疑,將幾罈子陳年好酒費在自己身上,無非是想套他的話,好在承影已提前服了耿大夫特製的醒腦丸,又憑著自己內力深厚,頭腦還十分清醒,他有意隱瞞了發現類似於梨花煙雨暗器的環節,只是說發現嚴冰時她已經昏倒在地上。
“冰兒從未在江湖上走動,絕不會結下什麼仇家。那些人多半是衝著老夫來的。”嚴洪山怒罵道,“那幫混蛋!若是要尋仇直接來找老夫單打獨鬥啊!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
“不是每個人都像嚴幫主一般直爽。”承影說道,“那些人的目標既然是嚴小姐,那麼最近一段時間還是不要讓她離開斬馬幫,免得遇到危險。”
“恩公說的是。”嚴洪山點頭,“冰兒這孩子從小就在青鳳山,沒有出去闖蕩過,不知道這江湖之上的武功之高,人心之險。這次竟妄想能釣出幕後主使,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