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一行人進了酒樓之後被跑堂的夥計讓到個大臺子上。原本進城的時候是五個人,在南城區加入了兩個刷子的心腹兄弟,在北城區,大嘴這邊也來了兩個打手級的人物。這些人都是那天晚上沒來得及跟著刷子大嘴倆人走的,現在老大回來了,他們還不趕緊歸隊吧?
這幫人一來,別說是店裡的夥計了,就連酒樓掌櫃的都趕緊跑過來伺候了。
“大嘴哥,刷子哥,看見兩位在一起的機會可真是不多呀。今天這頓算小店請客,各位隨便吃喝,咱不收錢!”掌櫃的站到那兒點頭哈腰,腦袋都快碰到桌子了。
“算盤劉,你少給老子耍貧嘴!孃的,去年欠的份子錢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去年,去年的份子錢?大嘴哥,你這幾個月沒來不知道,我早兩個月就把份子錢交了。就交給小坡哥了。”
“小坡,鴻賓樓的份子錢交給你了?那好吧,就算你去年的交了吧。那今年的呢?還沒到時間?嗯,你剛才說什麼?好像是說我們這幾個今天的飯錢你請了是吧?那好,撿好吃的給我們上一桌子!誒,算盤劉,你們這兒今天來了日本人是吧?他們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呢?”
掌櫃的趕緊壓低了聲音趴到大嘴耳朵邊說:“二樓芙蓉居包間,七個日本人都在那裡頭呢!大嘴哥,我什麼都說了,你可不能在我們店裡搞事兒呀!日本人要是在鴻賓樓出了事兒,我們這幫人可一個也活不了!”
在店掌櫃苦苦哀求之下,大嘴終於答應不在酒店裡鬧事了。
又是一桌上好的酒席擺下了。鴻賓樓的廚師手藝好像比龍城老店的還要技高一籌,一桌子菜簡直樣樣都是精品!山西的老汾酒上了幾瓶,幾個人每人都幹了兩杯。胡飛又往衣襟上、袖子上倒了點,渾身上下頓時就充滿了酒氣!
大嘴、刷子眾人見狀,一個個有樣學樣,每人都往身上倒了半杯酒,這幫人頓時就變成一桌子酒鬼了。
一直等了一個多鐘頭,幾個鬼子才搖搖晃晃的從樓上下來。胡飛見狀使個眼色,一桌子人隨便扔下幾個錢,跟著鬼子就出了酒樓。酒樓外頭車不少,也不知道哪輛是鬼子的,胡飛就在後頭遠遠地觀察著。
鬼子在酒店門口分了手,四個人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另外三個大聲說笑著,搖搖晃晃的順著大街往另外一邊去了。胡飛指了指大嘴、刷子兩個人,又指了指步行離開的那三個鬼子。隨後,胡飛和袁方兩人快步走向了鬼子的汽車。
大嘴、刷子相互對視呲牙一笑,各自帶著兩名手下跟上了三個步行的鬼子。
汽車剛開始起步的時候速度並不快,胡飛和袁方兩個人很快就到了車門的兩邊。到了車邊,胡飛一把拉開車門彎腰鑽了進去。
車裡的鬼子正在高談闊論,突然從外面鑽進來個人,後排那倆鬼子頓時大驚。“八嘎,你的什麼的幹活?”離胡飛最近的鬼子張嘴就罵,靠裡的鬼子手往懷裡一伸那意思就想掏槍!
都這會兒了,胡飛哪兒還會給他們反抗的機會?一伸手,抓住跟前鬼子的脖子用力一掐,另隻手裡的匕首往前一遞,鋒利的刀尖一下子就扎進了裡面那鬼子的心口窩!拔出匕首再往掐住脖子這鬼子身上刺了幾下,倆鬼子就此算是徹底報銷。
前排座上還有倆鬼子呢。袁方從另外一側拉開了前排的車門。等胡飛收拾完後頭倆鬼子的時候,袁方已經幹掉了前排駕駛位上的鬼子,正和副駕駛的那個鬼子扭打呢。
胡飛隔著座椅把匕首伸到前排,一刀從鬼子腰眼裡捅進去,轎車裡的這四個鬼子就算解決完。
從轎車裡鑽出來胡飛低頭一看,好嘛,渾身上下全是血了!再看袁方也好不到哪兒去。穿著一身血衣招搖過市那像話嗎?倆人把身上帶血的外衣脫掉,刷子帶著他那兩個兄弟來了。他們那邊的活兒也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