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真舒服,繼續——”
蕊喬氣的笑了:“說你不要臉還真不要臉,你說你後宮的妃嬪有幾個見過你這個德行的?要見過了還能愛你嗎?”
皇帝嘬了嘬她的嘴巴,“我要她們愛我幹什麼?我只要你愛我就行了,再說她們也沒幾個真愛我的,要愛我老早愛了,等到我登基了以後才愛那是愛嗎?她們愛的是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就是麻子瘸子她們都愛。”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咦,我說你今晚吃什麼了,怎麼那麼甜?”
蕊喬囁嚅了老半天道:“沒,沒吃什麼呀。”
“那怎麼這麼甜?”皇帝又細細品了一品,“真甜。難道是朕太久沒來了?想出癔症了?”
蕊喬不好意思的垂眸:“哪有什麼癔症,就是我想你要是和哪個女的親嘴了,我得弄出點花樣來,你一親,呀,這人怎麼不如咱們家蕊兒甜呢,不好吃,往後就不親她們只親我了。我喝的蜂蜜水。”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是發自內心的喜悅,讚賞道:“這辦法挺聰明啊,虧你想的出。”
“不過,噯!”皇帝嚴肅道,“蜂蜜水涼啊,別老喝,喝了不容易懷孩子,要喝也喝紅糖水,記住了嗎?對了,最近找太醫搭過脈沒有。”
蕊喬搖頭:“我吃著保心丸呢,麝香做的,哪能那麼快懷上。反正我是不急,我就是圖他一個太平,來日方長嚒。”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神色道:“唔。”跟著繼續耕耘,蕊喬絮絮叨叨的說,“噯,我這幾日見過了瀾貴人,覺得她挺有意思的一個人,你平日裡不到她宮裡去,她沒事幹呀,就在園子裡舞蹈弄劍的,還教其他娘子們練拳,搞得和她同屋的那些娘子們見了她連門都不敢開,笑死我了。”
皇帝氣喘吁吁道:“你話癆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治一治啊?在現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朕努力的播種呢,你又說什麼別的女人,朕要被你氣的馬上風了,那什麼貴人來著?誰知道啊!真受不了你。”
“好吧。”蕊喬閉嘴,眨巴著眼睛看他,長長地睫毛忽閃忽閃,皇帝突然笑的有點無恥,“對了,你好像不喜歡太激進的,喜歡我慢慢的來對吧?我懂了。”
蕊喬‘哎喲’了一聲:“你別折磨我了,快完事吧。”
“不行!”皇帝怒道,“氣死我了,居然還敢催朕趕緊完事。”
蕊喬捂著臉,眼睛從指縫裡露出來,嘀咕道:“五哥,把燈熄了吧,熄了燈我隨你。”
皇帝在猶豫,熄燈有熄燈的好處,他媳婦說了,熄燈就隨他,但是不熄燈有不熄燈的好處,他能看的真真兒得,他甚糾結。最後決定還是熄燈吧,能多播撒幾輪種子,但在熄燈以前,他特別認真的將她自上而下給看了個遍。
蕊喬真是窘到了極處:“你又不是沒看過,其他幾個娘娘你不是都扒光過嚒?”
“是啊。”皇帝道,“可人和人生的不一樣,有的人大,有的人小,有的人肥,有的人瘦。”
黑暗裡,蕊喬齜牙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怎麼,你還好意思說,那我呢?大小肥瘦哪個品種來著?”
皇帝嘿然一笑:“你剛剛好,和我胃口。她們要麼太精,要麼太油,要麼太重口。你就說皇后吧,最近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把自己抹得跟香粉娘娘似的,朕一靠近她就要打噴嚏,偏偏還不能,怕傷了她的心,忍的痛苦。”
蕊喬有點難過,撫著他的肩頭道:“五哥,其實我從沒要求過你一定只有我一個。我……”她體諒他的艱難處境,即便心裡愛她,只想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但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何不退一步海闊天空呢?!他也能過得恣意一些。“你看,連我爹都還有一個姨娘呢,你又何必……”
皇帝心上一軟,知道她設身處地的諒解他的處境,心裡愈加愛憐,但嘴上仍是故作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