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真心的,向你道歉我才心安!”
“又不是什麼愧對良心的事,有什麼不安的?你快說為什麼十一點才回來?”
“你以前都是最晚不過十點,從未超過十一點?”何雅然認真的說。
“就好像我天天夜不歸來似的,還用都是這個詞,不就是偶爾的幾次嘛!”隱昭文說著又習慣的用手颳了一下妻子的鼻子。
“快說呀!”
“我開始說了!不準生氣!”
“有什麼生氣的,大不了與小姐跳跳舞”
“不生氣,就好!那我實話實說了。”隱昭文故做嚴肅的神情。
“說吧!”何雅然依然面帶微笑。
“我們總共五人,吃過飯後,經理把我們安排到飯店的歌舞廳,他又給我們安排了五個陪舞小姐!”
“這麼多小姐呀!現在國家不是有規定,不準搞三陪?”何雅然插嘴道。
“其實跳舞也沒有什麼,你先聽我說呀!國家規定歸國家規定。法規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陪我的那個小姐,看起來還挺有氣質的!”
“喲!你不是從來都厭惡這一類女人嗎?怎麼又誇起她氣質來啦!”何雅然依舊面帶微笑,心裡卻有點生氣了。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是不願意聽假話嗎?”
“是呀!你實話實說好了!”
“我說的有氣質是指這個陪舞小姐看起來不像其他一類濃妝豔抹的俗氣的美,而是種自然的美,起碼讓我看了不生厭。”
隱昭文說著看了看妻子的臉色,何雅然這時也不再插話,見丈夫停了下來,她看了看丈夫:“說呀!停下來幹什麼?”心裡她卻在想,但願你不是那種好色的男人。
“我對這個陪舞小姐開始印象確實不錯,等大家跳了幾曲之後,座位上只有我和這位陪舞小姐的時候,她突然湊到我跟前,把茶桌上的一塊果鋪塞到我的嘴裡,同時,柔聲細語的說道:“先生,你長得好瀟灑。”說著她竟摟住了我的腰。
隱昭文又停下來,看著妻子,妻子正聽著入神,見丈夫又停下來。她忙說道:“說呀!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不說了呢?”
“你聽著不生氣嗎?”
“有什麼生氣的,我相信你是個自重的男人,她不自重你自重呀!況且摟腰又有什麼呢?你們跳舞的時候不是已經面對面的摟過腰了嗎?”
“你還挺想的開?”
“應酬嗎?是你說的都是逢場作戲,我只覺得這種女人讓人同情。放棄做人的尊言,不靠雙手的勞動去生活,只靠青春去獻媚,難道她們還是值得好男人來愛的女人嗎?愛這些女人的男人也只不過是一丘之壑,我相信你根本就不是這類男人。”何雅然開始吃醋了,話說得有些言過其辭。
你聽我說呀,她摟著我的腰之後,我也並未覺得怎樣,誰知她竟用臉貼我的臉,這時我才覺得這種女人讓人厭惡,已到了不知羞恥的地步,於是,我一把擁開了她說道:“小姐,請你自重。”她聽了我的話竟不以為然的說道:“先生別故作清高了,如果你真的那麼清高,這裡面你就不應該進來!”她矯揉造作的說道。竟然用手摸了我的臉一下,你說讓我氣不氣?一想到她不知與多少男人親近過,我越看她越彆扭,於是我對她說道:‘小姐,我剛才看你的外表,還比較尊重你。現在趁我未發火之前趕快離開我!’聽了我的話她似乎猶豫一下,便對我說道:“先生你一定剛步入社會吧?還一身正氣,現在實在找不到像你這樣的好男人,她說完吃起果鋪來,見她收斂了一下她的放蕩行為,我不禁想和她說兩句。”
“什麼剛步入社會,不剛步入社會的。好人永遠是好人,不會就那麼輕易的改變自己的!像我這樣的好男人還有很多的,只不過是你們沒有發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