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貝拉特里克斯問。
“那隻小白貂真的很可憐,每當天氣冷我就會想起它。”他頭也不回踱步到窗邊看雨,語氣依舊輕柔,瞳中仿若倒映出雨水一樣閃爍著憂鬱的光澤。
“阿瓦達索命!”貝拉特里克斯在他身後奮力喊道,伴隨著一束綠光,之後是主祭沉重的倒地聲。
“我們換個地方吧,”伏地魔輕輕咳嗽,“我快要冷死了。”
“我現在關心的是,馬爾福還是否像以前一樣對我們保持信任。” 戴納波拉?布萊克的手掌重重拍在案上。“不管怎麼說,貝拉特里克斯令整個家族蒙羞——當然還有馬爾福家族,也許我們就此成為敵人,最堅挺的純血聯盟即將瓦解。”
“這是伏地魔的計謀,”阿爾法德?布萊克很沉著,“他就要這結果。”
“也許我們鬥不過他,哥哥。你知道老馬爾福上馬車的時候說什麼?他說很遺憾,他遺憾他不得不為了家族榮譽而與我們分道揚鑣。”
“納西莎,盧修斯臨走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麼?”阿爾法德問。
“他向我道謝,爸爸,他說謝謝我跟他跳最後一支舞,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們都永遠是……朋友。”納西莎攪著手上的手絹,有些落落寡歡。
“那就是了,”阿爾法德轉向戴納波拉,“如果你在乎的只是家族聯盟,戴納波拉,這不必擔心,馬爾福的仇敵是伏地魔,大家都看到,是伏地魔帶走了貝拉特里克斯,我們也失去女兒,說到底,布萊克家族只是受害者,馬爾福沒有理由興師問罪。而且,如果馬爾福遷怒於我們,他將失去一切——因為如果沒有實力雄厚的馬爾福,布萊克永遠不可能與伏地魔作對,我們家族只是馬爾福的附庸,伏地魔很清楚他的主要敵人是誰,他們兩方都在竭力拉攏我們,現在跟我們決裂,對馬爾福一點好處也沒有,所以我猜想,現在馬爾福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出於維護家族榮譽的必須,他們得和我們決裂;而出於目前的實際利益,他們不能這麼做。”阿爾法德深深吸吮著菸斗,眼睛在煙霧中化為迷離,“伏地魔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完全可以躲在暗處挑撥離間……不過主動權在我們手裡,要取得馬爾福的諒解,只要公開把貝拉特里克斯在族譜上除名……而如果我們選擇另一邊……”
“你說得對,戴納波拉,”埃拉朵拉姑媽在近旁咬牙切齒,“如此敗壞門風的行為應當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她在訂婚儀式上跟男人公開私奔,真是布萊克家聞所未聞的醜聞。我們那位姓麥克道爾的高祖母跟她的表弟私通,被放逐到純白莊園的雪林中處死,這僅僅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不過對於納西莎,用她骯髒的血祭奠族徽對家族而言將是莫大的恥辱。”
“天哪!”安多米達恰恰走進書房,聽到埃拉朵拉姑媽的話,“媽媽現在傷心欲絕,你們竟然還在譴責貝拉特里克斯,你們誰想想貝拉特里克斯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現在被魔鬼引誘,是我們把她逼上絕路的。我們,我們這些人,有誰真正關心過她,愛過她,我們只是想到自己——她現在拋棄了我們,她寧願要石像也不要這個家——難道錯全在她嗎,爸爸?如果那天遇到麻瓜的是我,或者納西莎,我們的結局也會是一樣的,對嗎?”
“你就是這樣對長輩說話嗎,安多米達,難道你以為我們還要向她賠禮道歉嗎?”埃拉朵拉姑媽瞪著凸出的眼睛。
“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她回來,我們是她的家人!”
“夠了,夠了,”阿爾法德連連擺手,“安多米達,你和納西莎可以出去了,去看看你們的媽媽,不然去找小小天狼星,他也需要人陪伴。”
“爸爸!”納西莎忽然衝到阿爾法德的書桌前,“事情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盧修斯會不會為了名譽而跟黑暗勳爵決鬥?”
“沒人要你開口,納西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