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莫先生曾說過,修行是一件非常個人的事情,到了最後誰也幫不了你,所以做人不要太天真!”許靜雲看著她,淡淡地說道。
三人望門而坐,守著一壺清茶,兩碟糕點,終究沒有就皇城的故事說出個一二三來。
只因為小姐姐和東方玉兒都在小心地迴避某人的事情。
中域皇城,皇宮大殿。
正在早朝的新皇收到了來自南疆的禮物,左相等人閉目不語,右相等人則怒火中燒。
令狐匡玉看著新皇夏雲傑說道:“這就是謀反的罪證,當誅!”
右相看著他激動的樣子,忍不住撇了一下嘴角,淡淡地回道:“當誅?派誰去誅?令狐大人你嗎?”
令狐匡玉一楞,突然想起來朝中竟然無人能敵南疆的大軍,當下怔怔地看著右相,半晌說不出話來。
新皇看著一幫朝臣,竟然拿不出辦法來對付南疆的變故,不由得狠狠地看了左相一眼,自他宣傳登基以來,左相便是一幅不冷熱的模樣。
既不唱讚歌,也不反對,就跟一木頭人似的。
即便是驃騎大將軍衛先也明言,自己只負責保衛皇城的安危,不會帶兵去南疆問罪。而驃騎大將軍是皇主欽定的大將軍,便是他做了新皇,也不敢動他。
身為皇上的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放任此事不管,那麼無異於大皇子和李夜打了他這個皇帝一耳光,自己還不敢還手。
如果派人去問責,朝中竟然夫一人敢去南疆。
便是自己的親舅舅一聽說南疆的大皇子和國師,立馬閉上了嘴巴。
冷場了許久,右相出來說道:“要不就發一道文書,向天下宣告南疆大元帥辦事欠妥,竟敢斬殺朝中宣旨太監,著令官降一級,如何?”
在他看來,也只有這個不痛不癢的辦法能對付眼前的亂局。
只是,官降一級,有用嗎?十幾萬大軍在握,會在乎你的旨意?
夏雲傑回頭看了一眼大太監嚴無血,不料他卻低頭彎腰,假裝沒看見。
無奈之下,只好看著右相說道:“就依右相的辦法吧,擇日向五域頒旨,大元帥官降一能,同時撤消國師的職位,由令狐大人兼任。”
說完揮揮手,宣佈退朝。
帶著右相著令狐匡玉一行三人來到了麗妃的長春宮,眾人跟麗妃行了禮後分主賓落座。
“不能就此放過二人,長此下去,他們會越來越狂妄。”令狐匡玉看著麗妃恨恨地說道。
“今日朝會沒有拿出主意嗎?”麗妃看著三人,不冷不熱地說道。
右相看了新皇一眼,跟麗妃回道:“回娘娘的話,朝人恐無人敢領兵去南疆問責,皇上只好下旨削減大元帥的職務,撤消國師的職位。”
麗妃看了夏雲傑一眼,輕聲說道:“你這不痛不癢的話,還不如不說。正如他們所說的,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夏雲傑看著麗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他們竟敢殺了朕派去的宣旨太監,這不是公然反抗麼?如果我忍氣吞聲,何以讓天下人臣服?”
麗妃看著他怒火中燒的樣子,禁不住輕嘆道:“難道你就不能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非了跟他打嘴仗麼?”
令狐匡玉和右相齊齊一驚,怔怔地看著麗妃說不出話來。
夏雲傑則是眉毛一豎,狠狠地說道:“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如果父皇已經不在,這天下還有誰來管我?”
右相動了動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令狐匡玉似乎想起了什麼,呆呆地看著夏雲傑和麗妃,他心裡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你花那麼多的錢和心思養的門客,雖然被你父皇譴散了一些,但總還有些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