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若是五域大亂,莫說夜兒,便是我們也沒有一個安生的修行地方。”
先生看著她點頭應道:“夜兒心繫五域天下,可是這天下未必記得他這才過去多久用不了十年,更多的人便會忘記曾有一個為了五域眾生,捨身取義的少年。”
先生說的話語很不客氣,因為他對五域並沒有多少感情。他的交情止於跟皇主,皇主已經離開,眼下唯一能讓他上心的只剩下李夜的家人跟自己的女人。
修行路漫漫,如果一直為世俗所打擾,那便不用修行了。
“這無雙也是的,跟許師傅一去又是二年不見回來,不知道她心裡還有沒有自己的父母跟弟弟。”
葉知秋想起回到鳳凰山的小姐姐,心裡在不禁埋怨起來。
李紅袖一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她說道:“你沒見她在崖山上哭得柔腸寸斷,連我跟先生都不忍心只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葉知秋懷裡的納蘭明聽了大人們半天的閒聊,受不了,嚷嚷道:“小明餓了,要吃糕點。”
葉知秋一楞,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小手:“走,跟奶奶去找東西吃。”說完拉著他的小手往屋裡走去。
李紅袖看著花天下笑道:“你懷孩子的時候,這傢伙不是說要替他起個納蘭夜雨的名麼?後來怎麼又改成了納蘭明?”
納蘭雨一聽,嘿嘿笑道:“先生說長夜有明月,天空才不會顯得寂寞”
李紅袖扭頭看了一眼先生,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夫君原來還會給孩子起名啊?”
先生老臉一紅,沒有理會她。
花天下一聽禁不住笑了起來:“要不你跟先生也生一個來玩玩?”
“堅決不生,你們別想拉我下水。”李紅袖眼見已經看到九劫的希望了,她哪會在這個時候亂了心境。
納蘭雨端起先生給他倒上的茶水,幽幽地說道:“也不知道離開的小白和南宮如玉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先生看了他一眼,靜靜地回道:他二個去的不是同一個地方,小白是回家,玉兒也是跟她母親回家,自然沒有會問題。“
想了想,先生接著說道:“我現在倒是替夜兒耽心,畢竟他是一個人上路,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納蘭雨點點頭,指著青城的方向問道:”國師在青城的一個兄弟曾在北玄域戰爭中斷了一隻手臂,這過去了幾年了,不知道先生可有辦法替他恢復?“
不料先生搖搖頭,輕輕說道:“這個世間沒有這樣的靈藥,除非夜兒能回來,他是清虛的徒弟,又去過另外的天域,說不定會有辦法。”
納蘭雨嘆了一口氣:“北海一戰,我們損失太慘重了,超過了南疆的數掊。”
“那又如何,修行自古以來都是與天爭命,你沒見夜兒渡的那滅世之劫嗎?便是他憑著自己的毅力渡完八十一道滅世劫雷,依然要面臨不可預知的危險。”
修羅天域,桃源之中。
山頂的女王宮殿裡,南宮如玉正呆呆地望著窗外滿山的桃花和杏花發呆。
當年九歲的小姑娘已經快要十三歲了。眼角已經長開,長成了不弱於白衣女子的小美女。只是眼前的她眼裡卻是滿眼的憂愁。
已經二十二歲的東方玉兒走過來,看著滿腹心事的南宮如玉,輕聲問道:“玉兒你又在想你師傅了?”
南宮如玉扭過頭來看著她,點點頭道:“母親說派了許多人去尋找,可就是不見師傅的影子,我都想死他的。”
東方玉兒一聽怔了怔,忍不住喃喃說道:“這修羅天域比我們五域大上了十倍不止,要找一個人,真的不容易啊?”
“我才不管他們怎麼去找,總之要找到。要是再過二年還是找不到,玉兒就自己出去找,師姐我都元嬰境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