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銀月國的第三場比試。”
聽著夫子的表揚,白衣女子怔住了,只是她想的卻是天風王國從此以後再無法跟李修元調和,以後相見恐怕只會是勢如水火了。
一個是自己的寶貝徒弟,以後的衣缽傳人。一個是自己寶貝女兒死心塌地認定了的師傅李夜。
這往後若有了衝突,她夾在中間,又要做何選擇?
難道跟長孫皇后一樣麼?
只是那樣一樣,自己的女兒會不會跟自己反目成仇?
望著望月澗的方向,白衣女子不自由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我總算有些明白長孫的感覺了,只怕是換成我,也不好選擇吧。”
夫子看著他微笑頷首,然後斂了笑容沉聲說道:“她沒錯,李修元也沒錯。若是她以後藉此跟李修元鬧得不可開交,最後吃虧的還會是她跟天風王國。”
夫子的聲音其實不怎麼響亮,但卻無異於在白衣女子頭上響了一道炸雷,驚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真的要以一個敵一國,李修元可以嗎?
不說他以後能修行到什麼樣的境界,光是憑著他眼前這雙目失明的模樣,就不可能征戰沙場啊?
夫子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的笑道:“我這徒兒又不想做這世界的皇帝,用得著沙場征戰嗎?誰知道他能修行到什麼樣的境界?誰知道明天他的眼睛會不會恢復如初?”
“是啊,明天對於李修元來是一個未知,而眼前的天風王國卻已經定型,並沒有未知的因素,如此看來,他們往後的日子可不會那麼痛快。”
白衣女子張大了嘴,發起了呆來。要不要勸說東方玉兒放棄秦千山?要不要勸說長孫放棄自己作子的仇恨?
因為她從南宮如玉的眼睛裡,看出來自己的女兒是斷不會放棄李修元的。就是自己,也對眼前這個少年有莫名的好感。
“一切隨緣吧,我也陪不了他幾年了。”夫子淡淡地說道。
白衣女子忽然感慨說道:“是因為修羅戰場將啟麼,看來書院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要派出學員征戰了?”
夫子伸手給她倒上熱茶,靜靜地回道:“是的!我們正在培養出戰的學員,難道你們不是這樣嗎?”
“書院裡也有我們桃源的弟子,書院會如何對待他們?”
白衣女子關心的是自己弟子的安危和利益。
夫子緩緩搖說道:“書院培養了他們,自然要從他們身上獲取利益了,但也不會全部拿走,依我看來會拿走一半,剩下的歸學員自己所有吧!”
白衣女孩沉默許久,雖然有些許不滿,但想著書院培養弟子確實在花費許多的人力和物力,便也放下了爭辨之心。
畢竟,參加的學員能得到一半。還有幾年的時間,應該可以將他們的境界再推高一些,就算得不到多少機緣,但用來保全自己,應該不難。
想到這裡,只好輕聲回道:“整個修羅天域可都盯著哪裡,不知道李修元到時會不會為書院出戰?”
說到這裡,夫子看著她笑道:“李修元既不會代表書院,也不會代表我這個老師,他只是代表他個人去哪裡征戰!”
白衣女子一驚,沉默片刻後問道:“李修元不是書院的弟子麼,怎麼可以置身事外?難道書院給了他特殊的待遇不成?”
夫子看著她搖搖頭,靜靜地回道:“李修元算不上書院的弟子,到眼前他只是書院的雜役。靠的是在書院裡劈柴,憑自己的體力吃飯。”
白衣女子一聽,端著茶杯的手不禁停在了半晌,皺道問道:“怎麼可能,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他,總不能因為他的腿傷不和眼疾”
夫子搖頭應道:“當初院長救他回來,讓他做雜役只是給他一個安身之處。後來,他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