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靈石靈藥,其它的東西都不要。等明天離開新竹鎮,就找個地方將這些戒指掩埋起來。
就著一杯黑豆酒,李修元吃光了一鍋牛肉,手裡的空間戒也清理了將近一半。
想到想不到的,只是清理了四十幾個,就往他自己的空間戒裡堆進了將近十萬的靈石,若這些靈石帶回書院,只怕衛青和青鷹閉著眼睛也能修行到洞天之境。
等他將最後一個空間戒清完,他已經麻木了,也懶得再去數有多少靈石。
看來這些黑衣人乾的就是殺人的勾當,沒想到最後便宜了自己。正如當年書院山下的那些土匪,趕著過來給自己送金幣。
最後剩下苦修益人的黑色戒指,李修元沒有清理。
他看得出來,這個苦修僧人是一個獨行客,跟這幫黑衣人不是一夥的,夜裡漸深,他要好好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明還得趕路。
長路往南,這突然間颳起的風雪也該漸漸消失,估計等自己回到定安城,那裡還是深秋,街道上還是滿街的紅葉。
吃過早飯,從夥計手裡接過韁繩,李修元輕輕地撫摸著白馬的額頭問道:“夥計,這傢伙吃得還好吧,有沒有挑食?”
夥計趕緊回道:“那怎麼可能,我們喂的可是最好的豆餅,保準您的馬兒滿意。”
角馬也似乎很滿足,伸過頭來輕輕地蹭了李修元一下,意思是可以啟程了,今天還得趕路呢。
揮揮手,一人一馬離開了新竹鎮,往數百里之外的望天城趕去。
離開小鎮不到半個時辰,一人一馬來到了一條小河的邊上,李修元收住了韁繩,騎在馬上緩緩地行走了河邊。
望著幽黑的河水,想了想,取出昨天清空的九十六個空間戒,一揮手,將這些黑衣人的物件統統扔進了河水之中。
被而包裹著的戒指沒有激出水花,便漸漸沉入了幽黑的河水之中,往河底的淤泥裡沉入,只怕是神仙也再難將之找回。
只有被這一河的淤泥埋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路往南,不知道過了多久,山路盡頭已經雪花漸小,茫茫的荒原裡依然颳著寒冷的北風,從李修元不太厚的黑衫裡灌進,讓他有一些不喜。
李修元的不喜並不是因為這些冷冷的寒風,而是他從這完寒風裡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只有那些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人命的殺手身上,才會有這種殺氣和血腥味。
只見長前前方不到五十丈的方向,有黑衣人持劍而立,蒙著黑布的臉上跟李修元一樣看不出悲喜。
嘆了一口氣,心道我不是已經把那些東西全扔了嗎?難道這靈石也會被追蹤不成?
翻身下馬,鬆開韁繩輕輕地撫摸著白馬:“去玩玩,我辦完事情喊你再回來!”
角馬一聽,撒開蹄子往遠處跑去,
“我很想知道,我已經將所有的物件扔掉了,你們是如何找到我的?”
李修元看著來人,淡淡地問道。
破妄之眼之下,他看出了眼前來人的境界只是破虛初期,這樣的對手對於破境之後的李修元來說,已經算不上是難啃的骨頭了。
黑衣人嚥了一口唾沫,沒有想到只是分神境的少年竟然如此鎮定,細想之下,沒有冒然出手,而是忍不住招喚自己的同伴。
又是一道煙花在天空中綻放開來,讓李修元感覺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眼前這個黑衣人竟然慫了。
靜靜地取出了自己的鐵劍,看了一眼跟前的的敵人,說道:“你這還沒動手就喊幫手,是不是心虛沒把握把我拿下?”
黑衣人沉默地走近,右手握著一把長刀,看著李修元說道:“從你離開客棧我們就盯上了你,你不該留著那些空間戒”
李修元心裡暗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