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
“掌櫃別怕,這位大人可是無極聖地的尊者,不缺錢,連著這地上的桌子,之後都會賠償給你的。”
稍頓一下,繼續說道:“請掌櫃吩咐下去誰都不準踏上這樓一步,免得誤傷了。”
說完又跟神運算元說道:“今日這不是吉日,改天再請你替我算上一卦。”
神運算元一聽這是連自己也要趕走,當下捏著衣角擦去嘴角的血漬,悶哼一聲,轉身往樓下走了過去。
在他看來,大不了李修元把這酒樓毀了。
而話已說來,想必無極聖地的長老礙著面子,還不得不賠,否則城主大人大可以往鳳凰城的皇帝上報了。
掌櫃一聽,想想也不多言,轉身跟在神運算元身後,往樓下走去。
李修元這才起身換了一個方向,坐在了之前神運算元所在位置,正對著慕容天霜兩女。
將神運算元打發走,就跟他讓宇文琉璃跟著不離離開了一樣,眼下的李修元再無一絲的顧忌。
右手捧著一杯溫茶,左手捏著薄薄的紙劍。
看在孟秋雪的眼中,面前這個少年瞎子竟然在這剎那間,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從容冷靜,雲淡風輕。
樓下的一幫修士默默地注視著樓上的一幕,他們都知道瞎子跟尊者大人的距離,只是揮手一劍而已。
甚至已經有人認為,樓上的瞎子已經死個死人。
皇帝要你的腦袋,只怕聖地的尊者也不會留情,普天之下,誰敢保你?
“既然你說跟我的徒兒沒有什麼關係,那麼說說公主吧,你把她藏去了何處?”
慕容天霜拍了一下桌上的銀劍,告訴李修元別想著逃路,只要我一揮手,便可以斬你於酒樓之中。
樓下的神運算元聽著慕容天霜的這番話,想著剛剛離開的公主,心裡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心想果然如李修元罵的那樣,你們真的就只是一些白痴。
就這會磨嘴皮子的功夫,只怕公主和不離兩人騎著馬兒,已經在數十里,甚至百里之外了。
而樓下的一幫人,光看著少年坐在桌前的模樣,就足夠他震驚了。
樓上的少年跟無極聖地的尊者大人,相隔不過二張桌子。
至於那位灰衣婦人,在慕容天霜再次出聲之後,便安靜地坐在一旁,也不再吭聲。
“上天下地,你們都找不到她了。”
李修元淡淡地回道:“放心我不會拐賣她,是鳳凰城的宇文天成不配做她的父親,這方世界的修士配不上她。”
“我只是將她當作了我的妹妹,你們都想多了,跟皇城裡的白痴一樣,三皇子也是一個白痴,一切,只不過是他們痴心妄想啊!”
“不錯。”慕容天霜靜靜地說道:“你是我見過所有修士中最冷靜,最狂妄,最無知的一個傢伙,也是最不怕死的人。”
慕容天霜此話一出,又是讓樓下的一幫修士商人一愣。
大家紛紛猜測,樓上的瞎子若不是無知者無畏,便是一個恐怖到他們都看不懂的修士了。
如此一個絕世高手,自然不會害怕來自聖地的高人。
只是李修元卻不以為然,而是冷冷地說道:“那又如何?在我眼裡,便是出世的聖地,依舊要聽從鳳凰城的命令。”
慕容天霜搖搖頭,靜靜地說道:“我說過,你交出公主,我饒你一命。”
搖搖頭,李修元臉上帶著一絲輕蔑。
而看在灰衣女人的眼裡,無極聖地的尊者何時受過一個凡人般少年的氣,臉上帶著怒容,呵斥道。
“瞎子,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李修元冷冷地回道:“堂堂的聖地尊者,居然淪落到為鳳凰城的皇帝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