嚕盯著他們的手指,想從他們的手勢中看出其含義。
手忽然被攥住,嚕嚕扭頭,對上啾啾害怕的眼睛,嚕嚕看了,不由地一陣心疼。啾啾是這代貓族最好看的雌性,族長很喜歡她,常常帶她出去玩。
“咕嚕嚕……”她低聲安撫啾啾,用她們貓族的語言。
啾啾朝她淺淺一笑,嚕嚕心跳亂了一下。
啾啾真的很好看。
下面,好像也突然安靜了,緊接著,她聽到一個清朗的聲音。嚕嚕低頭,看到一個很好看的雄性立在巢穴空地中間,他仰著頭,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看看啾啾,手裡搖著一把閃著光的東西。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場慶典似的儀式結束了,她和啾啾被帶到一個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新巢穴,麻麻笑著跟她們說了很多。嚕嚕依舊聽不懂,但麻麻笑的那麼開心,應該是好事吧?
裴玉心情不錯。
香媽媽大肆宣揚要為兩個國色天香的女兒開…苞,他特意來湊熱鬧,若是值得,他就買下一個,若是不值,他就去找樓裡的老相好。
於是,他很慶幸他來了。樓上立著的那兩個女人,一顰一笑,都帶著天生的慵懶嫵媚,眼眸如蓮下碧波清澈,眼波卻比畫中狐妖魅惑勾人,別說一個老相好,就是十個,也比不上她們。
毫不猶豫,他出一千兩,買下兩人的初夜。
一千兩,多嗎?不是很多,但他相信沒人敢與他搶。因為這裡是昌平縣,他有個全縣首富的父親,有個在京城當尚書的伯父。
“行了,你們都在外邊守著,爺進去了。”
打發走喋喋不休的香媽媽,裴玉笑著吩咐兩個跟隨,推門而入。
門口傳來突兀的“吱嘎”聲,嚕嚕嚇了一跳,與啾啾靠在一起,警惕不安地防備著。
裴玉站定,細細打量面前的兩人,約莫十五六歲,正是如花年紀。
聽香媽媽說,兩個尤物是山裡野人,不會說話,不會穿衣,什麼都不會。
那她們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歡嗎?是不是他讓她們做什麼,她們都會照做?
胸膛裡慢慢竄起一把火,裴玉一步一步緩緩逼近,誘惑著道:“把衣服脫了。”
嚕嚕不明所以,雄性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她想躲開,啾啾卻緊緊攥著她的胳膊,躲在她身後。嚕嚕問她知道雄性的意思嗎,啾啾不說話,攥著她的手卻在顫抖。嚕嚕沒有辦法,只好伸出手護著啾啾,啾啾那麼讓人心疼,她不能讓她受傷。
一個害怕卻茫然,一個卻是瞭然而害怕。裴玉盯著躲在後面的那個女人,呼吸漸重。他喜歡收服會反抗的女人,對方心裡有人最好,因為他享受女人徹底絕望的那一刻,就好像有個男人站在他身後看著一樣,憤怒,卻也只能看著自已的女人被他佔有。
他脫了衣裳,伸手將徒勞掙扎的嚕嚕拽走綁在床邊。
不懂事的,他要讓她先看明白,讓她恐懼,讓她在他身下顫慄。
“啾啾……”嚕嚕使勁兒掙扎,可那個雄性綁得太緊,她根本掙脫不開。
於是,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啾啾尖叫著往邊角處躲,雄性並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追著她。啾啾躲到床上,雄性哈哈大笑,撲了上去。他按住啾啾,翻身騎在她身上,啾啾哭著求救,可嚕嚕動不了,她只能聽啾啾的哭聲看她的掙扎,看雄性撕了她的衣裳,看他親咬啾啾,看啾啾身子漸漸染上淡淡的粉暈,身下多出一條棕黃色的尾巴。
裴玉興奮極了,女人的肌膚滑若凝脂,細嫩似幼兒,他稍微用了些力氣,那嬌軟的身子上便多了幾道青紅指痕,著實讓人愛憐。女人原本是極力反抗的,可他裴玉是誰?動手幾處撫弄,女人便軟了身子,媚眼如絲,開始哼喘著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