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盈頭疼的嘆息了一聲,頹然說道,“本宮是要正面的再會一會耀樂韻了。不過,在這之前,咱們卻有另一件棘手的事情要先辦了。”
鸞騰飛一直焦頭爛額的處理著大山中伍萬兵馬被劫殺之事,辰國送來了國書的事情還不知道呢,聽了鸞秋盈這麼說,他才後知後覺的開口問道:“是了,太后娘娘急著找微臣,可是另有要事?”
鸞太后深吸一口氣,勸說自己忍耐一時,先暫時放過這個耀樂韻,當務之急是解決辰國的國書,白水辦成那還駐著辰國的六十萬大軍呢,吳元又從三國邊境要帶去十萬,這七十萬大軍虎視眈眈的盯著騰繩,她怎麼能睡的著覺呢。
事有輕重緩急,鸞秋盈咬牙切齒的也扔給了鸞騰飛一個炸彈,“辰國的司徒嫣從巴郡撤兵,再次兵壓騰繩邊境。耀綺羅那個孽種在竟然在巴郡現身了,而且司徒嫣還要親去巴郡迎娶她,擔心我們先下手傷了那個小孽種,辰國連國書都送來了。”
鸞飛騰聞言,臉色更難看了,他揉著額角說,“事情都趕到一塊了,巧合的真是讓人生疑,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會是什麼人呢?這麼千里浮線的擁有這麼大的手筆?”
經過父親提醒,鸞太后忽然後怕起來,如果這些看似巧合的事情都和耀綺羅現身巴郡有關,那麼這個小孽種背後的力量也不容小覷了。事情如此蹊蹺,但是鸞秋盈已經顧不上再空坐著冥想了,她不能讓小孽種搶了先機,破壞了鸞家好不容易得來的局面。
腦中迅速的拿定了主意,鸞秋盈一下站起身來,決絕的說,“不行,本宮也要趕去巴郡,不能讓那個小孽種搶先一步說服了司徒嫣。”
鸞秋盈話一出口,鸞飛騰就馬上反對起來,他腦袋搖得像撥稜鼓一幫,急急出聲勸到,“不可,萬萬不可,巴郡不比騰繩,那裡一直是趙德斌的地盤,是我們鸞家勢力最薄弱的地方,太后此去太危險了,萬一你有半點有閃失,鸞家全盤皆輸”
聽到父親說的很有道理,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鸞秋盈頹然坐下,不甘心的說,“可是,如果就這麼坐視她們聯合起來,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咱們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小孽種殺掉或者弄來安才行都啊。”
“如果我們派人把她直接殺掉,恐怕辰國白水城的大軍馬上就會殺過境了。把她弄來安都,倒是可以緩衝一下。”鸞騰飛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順著鸞秋盈的思路說道。
“可是,這事談何容易啊。放眼安都咱們去哪裡找一個可以誆她前來安都的人選呢?”鸞秋盈連連自嘲的苦笑著,一籌莫展。
一時間,父女二人都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春紅聽著鸞家父女的對話,心中也是焦急萬分,沉思很久,她突然也眼神一亮,有了一個主意。可是有了上一回被鸞太后訓斥的教訓,春紅行事說話更加小心了,她覷著鸞秋盈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奴婢推薦一人,可以代替太后娘娘去巴郡勸說那個小孽種前來安都。”
聞言,鸞秋盈眼中燃起一絲希望,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切問道,“什麼人能幫助我們呢,能前去巴郡誆回那個小孽種?”
“紫鳳陛下她定能將她的綺羅妹妹帶回安都。”春紅一字一句的說。
鸞秋盈聽了,眼神閃亮了起來,想起之前種種,若有所思地說,“鳳兒此去,雖然也有風險,但是未必沒有機會。”
鸞飛騰心中卻不那麼認為,他搖著頭,疑惑的說,“女帝陛下怎麼會肯去呢?退一萬步講,即使陛下去了,又怎麼能說服的了耀綺羅,順利的把她帶回來?畢竟安都於她來水是險地,她又不是傻子,怎會輕易的涉險?”
“鳳兒雖然和那個小孽種見面次數不多,但是對她卻是關心的很,如果鳳兒知道她在巴郡,肯定會肯去的。”鸞太后對著父親解釋道,對於這一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