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就在我的房子面前,大打出手。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還好這個地方人比較少,八卦人士沒有圍觀,不過做夫妻做到他們兩個樣子,我也感覺到十分無奈。
不過,那和我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多的關係,我的反應是直接搬著我的東西回家了。
至於那兩個人,該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我有預感,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被周思遠這麼一鬧,我想的安靜生活估計會離我遠遠的。
果不然,第二天,我接到了孫灼的電話。
“你和周思遠在一起了?”
“沒有啊。”我自然是否認。
孫灼沉默了,“沒有就好,他有裴妍岑這個前任的存在,恐怕他不會是良人。”
我被孫灼的說法給逗笑了,過了一會兒,我又覺得我十分傻,正想掛電話,卻發現孫灼那邊一直沒掛電話。
“你怎麼不掛電話?”我嘴賤,好奇的問了一句。
孫灼的笑聲低低的從話筒那邊傳來,“我好久沒有聽見你笑了。”
“哦。”我點點頭,然後平靜地掛了電話。
不過我也懂孫灼的意思,我們現在算是各玩各的,但是表面上的和平還要維持。
所以,周思遠再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拒絕了。
周思遠也不氣餒,甚至還有點賤賤的卑微。
我再三的拒絕,他卻再三地撲了上來求虐。
“可可,你怎麼了?”
我忍無可忍,終於跪地求饒,“我說週二狗,我和你有仇嗎?”
“沒有啊。”周思遠無辜的搖搖頭。
我嘆息了一聲,“既然沒仇,就拜託你離我遠遠的好嗎?我真是受不了了。你說你以前不喜歡我疏遠我多好,現在你又貼上來,你知不知道裴妍岑多恐怖……我的一顆腎都給她了,難道你要我的命都給她嗎?”
周思遠低下頭,好久才出聲,“對不起。”
“不要再說對不起了。”我抱著腦袋,煩躁的搖頭,“只要,你離我的生活遠遠的就好了。”
這輩子,離這些人越遠,我才會越幸福。
越心安。
從那天后,周思遠沒有再來找我了。
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似乎平靜得太快。
果然,在開門遇到裴妍岑的時候,我的臉上沉了下來。
“你過來幹什麼?”
“看看你啊!聽說你在這邊過得挺好的,作為老朋友來敘敘舊不行嗎?”
“我和你沒什麼好敘舊的。”
我並不打算開啟門,但裴妍岑卻用力的推開了我。
“怎麼了,就這麼不喜歡我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
實在趕不走這個陰晴不定的女人,我所幸坐在沙發上,看著裴妍岑。她在我的房子上上下下逛了一圈之後,下了評論。
“不錯的房子,很溫馨。”
我沒說話,裴妍岑看了我一眼,又說道:“也是,這算是你賣腎換來的,自然要好好的珍惜!”
“……”我草你媽!是可忍孰不可忍!裴妍岑你欺人太甚!
我沒忍住,一杯涼開水潑在了裴妍岑的臉上。其實,我還很憂傷,怎麼不是滾燙的開水呢,最後把這個貨毀容吧。
“林可可,你以為你現在能鬥得過我?”
現在的裴妍岑白蓮花的形象徹底的顛覆,她女王十足,迫切的需要我的跪舔。
我冷笑一聲,“我當時可以插你兩刀,現在也可以。你信不信!”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狠了,又或許裴妍岑不是那麼蠢到無可救藥的人,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冷笑一聲,“林可可,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