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貼心的過來解釋著。
“這布莊是那帥驢家的?”我激動的吼道。
“沒錯。不光是這家店,這附近的鞋店,製衣店,藥店,糕點店,胭脂水粉店……全部都是阮家的產業。”晨兒一邊唸叨著,一邊用手指依次略過醉塵院附近的各色店鋪,字字句句都敲打著我的小心肝吶!
我目瞪口呆的巡視一週,說:“晨兒,你就跟我說這附近的店,哪家不是阮家的吧!”
晨兒環視了一週,指著一個古董店說:“據我所知,那家店不屬於阮家的產業!”
我看了看那古董店,鋪子面積雖然比這布莊小了點,但開我的服裝店還是夠的,而且店面看上去還有擴張的餘地——把它旁邊的燒餅蓬拆了的話,店面可以向右拓寬約五米呢!不錯不錯!
我心情愉悅的說:“好,我們就去把那家店盤下來吧!”
“什麼?”晨兒和晚兒聽了我的話之後,張口結舌的愣在原地。
“怎麼了?難道不會這麼碰巧,那家店是某個家族的祖業,概不對外租賃出售,所以阮家才沒把它收購過來?”我心裡揣測著。
“小瑜,你要盤下那燒餅蓬開服裝店?”
晨兒和晚兒異口同聲的驚叫讓我感覺自己被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這條街上唯一不是阮家產業的竟然是個燒燒燒燒餅店?不,是燒燒燒燒餅蓬?
嗚啊——神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的創想之路才剛剛起步呀!
***
時間:某年某月某日正午
地點:燒餅蓬前
人物:三個臭皮匠=小霓+晨兒+晚兒
事件:為創業計劃商討對策
環境:人來車往,塵土飛揚
我蹲在我出賣色相從燒餅蓬老闆娘那色誘來的——僅有20厘米高的小凳子上,一邊憤恨的扯著燒餅,一邊對著燒餅蓬對面的醉塵院投去憤恨的眼光,咬牙切齒道:“這該死的帥驢,竟然敢在天子腳下玩商業壟斷?我小霓霓就算餓死,也不花錢到你開的酒樓裡吃飯,我決不為一頓飯向奸驢折腰!”
叭嘰叭嘰,我把燒餅當作某人的腦袋狠命的嚼著!
“小瑜,我們去醉塵院吃午飯吧?瞧我們三個錦衣華服的"大男人"蹲在這多招眼呀!”晨兒手裡捧著一口沒動的燒餅,不安的四處瞅著。
“不去,堅決能讓我小霓霓的錢淪為奸驢的錢。這對於錢而言絕對是一種莫大的侮辱,知道不?”
“小瑜啊,你什麼時候和阮家當家結成冤家了?”晚兒看著我一臉不解的問。
我的小心肝顫抖了一下——欠債是冤家啊!我欠那驢子一塊稀世珍寶,我們這冤家結的可大著咧!
我正欲開口扯瞎話汙衊帥驢,便見到一個商人模樣裝扮的中年男子和古董店老闆邁著八字步從店中走出。
老闆送商人從店裡出來,附在商人耳邊小聲嘟囔了一句話後,商人無比驚訝的挑眉道:“此話當真?那穆襲水竟然為了公風瑜主將穆家之寶送了阮老闆?”
聽到此話,我張開的嘴突然失聲。
老闆一臉正色:“這事我豈敢編造?阮當家還專門請我過去鑑定那水脂玉佩的真偽,真不愧是冥胥第二奇玉吶!玉質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瑕、如同凝脂,最神奇的是此玉可以陳水之雜質,淨化水源!”
我的身子猛然一僵,轉身看向晨兒晚兒,她們也是一副像是被雷擊了的呆樣。
商人蹙眉道:“雖說那"三色祥魚"是世上獨一無二之物,但傳說只有在風瑜公主身上才顯獨特。阮當家應該並不把此玉看得很重,穆襲水為了留住公主的心頭好,竟肯捨棄貼身之物——生水奇玉中的水脂玉佩,對於阮當家而言算是賺了!”
我耳邊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