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跟著捅穿了後面一名馬仔的胸口,兩名馬仔就像是竹籤上的肉塊,被銀蛇槍的衝擊力帶的退後幾步之後,釘在了船舷上。
“譁!”周圍眾人不約而同的失聲驚呼,過封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令人恐怖的境界。過封的這對拳頭就是磐石遇上了也得化成齏粉,更不要說脆弱的軀體了。
在銀蛇槍脫離過封身體的時候,一蓬血霧隨之噴薄而出,在過封的身後綻放成一朵血色的花,格外的妖豔和眩目。
過封的眼神就像兩把尖刀,盯著跪在地上的張斐道:“起來!”
張斐忍著左肩的劇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過封緩緩擺出了戰鬥姿勢。
張斐心中一陣陣發寒,“這個傢伙不要命了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要戰鬥?他媽的他是什麼材料做的,是鐵做的嗎?”
過封把手背在身後,只留下右邊胳膊,他的左肩剛才被銀蛇槍給穿透了,傷到了筋脈,一時間無法動彈。疼痛排山倒海的襲來,過封咬著嘴唇強忍著,旁人完全看不出來,只能看見他滿頭滿臉豆子般大小的冷汗。
張斐一愣,“他……他這是要做什麼?是傷的太重,無法使用左邊胳膊了嗎?”
誰知過封彷彿看穿了張斐心思一樣,冷冷說道:“對付你,我只用單手足矣!”
張斐一聽這話,頓時氣得七竅冒煙,他的左胳膊也算是廢了,現在也只剩下一條右臂,跟過封對打他根本就討不到什麼便宜,但是被過封這話一說,他在氣勢上便已輸了半分,這對接下來的打鬥是極為不利的。
為了挽回氣勢,張斐嗷地叫喊了一聲,竟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搶先對過封發起了攻擊。
張斐一連數招攻出去,都被過封一一化解掉。張斐自認為自己的拳法不差,因為他的槍法使得虎虎生威,現在只不過把槍丟掉,換成拳頭而已。
張斐閃了一個空當,緊握的拳頭忽然張開,五個指頭就像五根利爪,抓向過封的面門。過封變拳為掌,擋開張斐的爪子。張斐的五指忽然橫掃過封的面門,唰地在過封的臉上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印跡。
張斐陰狠的笑了笑,正準備趁勝追擊,卻發現自己的手腕猛地被過封一招輕盈的“反手花”給死死扣住了。
過封的嘴角浮出一絲冷笑,令他臉上的五道血印更加清晰可見。那五道血印此時彷彿變成了五張嘴巴,正咧開嘲笑著張斐的愚蠢。過封剛剛是故意讓張斐擊中自己的,這樣一來,他才有機會對張斐實施致命的反擊。
“你太天真了!”過封說,這也是張斐在這輩子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咔嚓!過封使力折斷了張斐的手腕,白森森的斷骨刺破血肉,曝露在空氣中,怵目驚心。
張斐的慘叫震耳欲聾,直叫的人心驚膽寒,頭皮發麻,那聲音太恐怖了,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只有極度的痛苦之下,才能夠發出如此可怕的聲音。
過封沒有理會張斐的慘叫,他的右手順著張斐的手臂遊弋到胳膊處,咔嚓一聲卸掉了張斐的胳膊,張斐疼的只能夠張著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他的兩條手臂都被過封給廢掉了,隨風晃來晃去。
過封飛起一腳踢碎了張斐的左邊膝蓋骨,張斐咚地跪在地上。過封另一隻腳閃電般踢出,張斐的右邊膝蓋骨也被踢碎,四肢盡廢的張斐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困在地上。
過封踏前一步,伸臂箍住張斐的腦袋,咔嚓擰斷了張斐的脖子。過封鬆開手臂,張斐的屍體就癱軟在了地上,死狀駭人。
聯勝英的馬仔們頓時就跟沸了鍋一樣,驚恐地說道:
“好……好可怕啊!”
“他……他……是人嗎?”
“我看不是!他媽的簡直就是妖怪!是妖怪呀!”
在眾人恐懼的目光中,過封再次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