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楊政方沒說,但是肯定慘不忍睹。
“現在咋辦呀?聽卿卿說,村裡有個趕集的活動,有些人家,家裡只有驢車沒有牲口,這些牲口都要借出去的,要是把遊客摔了,可就慘了。”張淑芳說道。
“這些天,咱們給明明把牲口喂出來。”楊政方話不多,但是挺務實的。
“那行”張淑芳點了點頭,便把中午楊明呆的事兒和楊政方說了,“你說咱們咋辦?”
“咋辦?”楊政方挑了挑眉頭,“我哪知道”
“你這人,一個主意都沒有。”張淑芳氣道。
“能咋辦?直接問明明去唄”楊政方說道。
“他會說麼?”張淑芳說道。
張淑芳氣的都翻了白眼兒,“明知道他不說,你還讓我問去?是不是想看我碰一鼻子灰的狼狽樣兒?”
“問了,他不會說,但是不問,他就絕對不會說了”楊政方說道。
“你說的,還有那麼點兒道理”張淑芳想了想,點了點頭,“不過我不問去,我相信我兒子”
“那你還問我幹什麼呀?”楊政方鬱悶了。
“呵呵,你是我的主心骨兒,我不得讓你給我吃顆放心藥?”張淑芳微微一笑,說道。
楊政方心裡酥了,挺胸抬頭,做出一副大丈夫頂天立地的模樣。
“臭德行”張淑芳臉紅公低罵一些,垂下頭羞笑起來。
“咳宴,那個”小黃,走了沒?”楊政方臉紅紅的,開始轉移話題。
“沒有,跟張揚一塊兒在工地上監工呢”張淑芳說道。
“那傢伙。真是塊兒牛皮糖,沾上就甩不掉,看來,咱們這段日子只能呆在這後園裡,哪裡都不能去了”楊政方牙根兒直癢癢,看那程度,如果黃工頭兒就在他面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咬上一口,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掉頭就跑。
“今天中午的時候聽張揚說了,他們明天打算進山”張淑芳又道。
“啥?明天進山?”楊政方眼都紅了。“這個臭小子,真不會挑時間”小黃呀小黃,我現在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看這個意思,楊政方也想進山呢,,
“呵呵”張淑芳笑了笑,“讓他們從後園兒走,順便把你捎上不就行了?”
“哦?”楊政方眼睛亮了。
“看你那個傻樣兒的”張淑芳白了楊政方一眼,“今天吃完中午飯,我跟芳芳逼問卿卿來著,芳芳一句話,讓我心裡面兒起疑了。”
“嗯?什麼話?”楊政方眉頭微揚。
“芳芳說,要逛一逛這個養殖場,你說,明明把這養殖場弄得這麼嚴實,是不是在裡面兒藏了什麼東西?”張淑芳說道。
“你要這麼說,只楊政方在一排排的鐵柵欄上掃了一眼,眉頭一皺,“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這小子,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要不咱們鑽進去看看?”
“這個,好麼?”張淑芳有些遲疑,畢竟兒子大了,有些**,父母就不該過問了。
“有什麼不好的?難道等他哪天讓公安局抓去,咱們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那就好了?”楊政方眼睛瞪了起來,關乎兒子大事,他的氣管兒炎立刻瘡愈。
“那成,不過咱們得偷偷摸摸的翻進去看,千萬不能拿鑰匙開啟,讓明明知道就不好了,我去給你搬凳子去”關乎自己的寶貝兒子,張淑芳哪敢反對呀?
“搬什麼凳子呀?”楊政方現在這胳膊腿兒的,可是麻利的很,向後退了兩步,助跑一下,向著柵欄上一竄,兩手抱著柵欄,手臂用力,將身體拉了上去,一翻,竟是翻進了養殖場裡。
“你進去了,我咋辦?”張淑芳急了。
“笨!”楊政方很鐵不成鋼,“你過來,我把你提拎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