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派向了其他的方向,以防備可能出現的敵人。
那騎士用腿輕輕地磕了下馬腹,馬刺讓馬匹跑了起來,但是速度並不快。哈伯爾尼亞人罵罵咧咧地衝了過來,要將這冒失的傢伙砍成肉醬。
在快要接近的時候,那騎士突然重重地一夾馬腹,馬車深深地刺進了面板裡。戰馬負痛突然加速,幾乎只是轉眼間就到了一名哈伯爾尼亞人戰士的前面。
那戰士身材魁梧,上衣敞開著,裸露出結實的肌肉。他手裡拿著一柄戰斧。看起來就像是軍中的勇士。
發現那騎士瞬間就到了面前。那哈伯爾尼亞人戰士急忙將手中的戰斧抬起來,用雙手緊緊握住。想要順勢斬下去。
但是那騎士如同風一樣,輕巧地從他地右側身邊掠過。在交錯地時候,那騎士拔劍,然後向右一揮,那哈伯爾尼亞人戰士的脖子上就突然噴出血霧,立刻抽搐著倒下了。
那騎士速度和方向不變。連手都沒有來得及收回,就到了另一名哈伯爾尼亞人戰士地面前。他將劍向前一撩,那戰士避開了脖子上的要害。但是這一劍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斜斜的痕跡。那戰士大叫一聲,捂著臉後退。
這戰士旁邊有人正要上前攔截,但是那騎士策馬直接撞了上去。那批了皮甲的戰馬胸膛,正好撞在了那戰士的身上。
那戰士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慘叫一聲,就被撞得向後飛了約兩米遠地距離,然後掉到地上一動不動了。
這騎士直接驅馬過去,從那戰士的身上踏過。馬蹄踩在了那戰士的胸膛上,那地方立刻凹了下去。就算是被撞地時候沒有死,有了這一下也必然救不活了。
哈伯爾尼亞戰士們分得很開,那騎士連殺三人。已經跑到了那群人的身後去了。哈伯爾尼亞人並沒有按照卡耳塔的方式進行軍事編制,那的這些人說是一小隊,並不是說剛好十人,而只是周圍的一群人而已。
本來就只有七個人,現在一照面就死了三個。剩下的四個士兵已經完全沒有了張狂大意的感覺了,他們聚集在了一起。緊張地盯著那騎士。
而哈伯爾尼亞人的營地裡面。也迅速地派出了更多的人,大約有幾十人。就算是站在那裡讓騎士殺。也能夠讓劍捲刃了。
那騎士讓馬跑了一段過後,兜轉馬頭,全然不顧背後正向這邊跑過來的哈伯爾尼亞人。他冷冷地看著面前地四個戰士,戰士們的腳邊不遠處就是自己夥伴的屍體,他們中間有三人是帶著的長矛,面對騎兵的時候有一定的優勢。
這個時候他們正緊握住矛杆,對準了騎士地馬匹。這也是標準地做法了,如果是太緊張的新手,多半會直接將矛尖對著騎士。
但是騎士身批鐵甲,沒有那麼容易被刺傷地。何況騎士拿著騎士矛的時候,如果足夠長,甚至可以比長矛手更先刺中敵人。就算是隻用撞的,就可以把長矛手撞開。
所以長矛手應該面對的是更容易受傷的馬匹,即使一般戰馬都會有皮甲保護,但是總比騎士好對付多了。
並且馬匹都有保護自己的本能,它們知道長矛是危險的,所以基本上會自動停下來。就如同有的騎手想駕馭著馬匹跳躍障礙,但是那馬匹卻很有可能突然停下,讓它背上的倒黴蛋自己飛過去一樣。
那騎手讓戰馬慢跑著,戰士們也跟著他轉動身體,始終保持將矛尖對著騎士。除了三名長矛手外,另外一人手中拿的是寬刃劍。他也靠在一起,將持劍的右手伸直了,左手抵在劍柄後面,劍尖向前指。
那騎士在馬匹經過地上的一具屍體時,突然彎腰下去,將那死者身體旁邊的戰斧揀了起來。這個動作本身就是高難度的了,更何況,他身上還穿著鎖子甲。
哈伯爾尼亞戰士們正迷惑不解,那騎士已經轉了回來,靠近以後脫手扔出戰斧。那戰斧在空中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