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去,兩位巨擎的威名自然是有損,但是風飛雲的名聲必定震驚天下。
“這下完了,兩尊巨擎出手,天下何人擋得住?”眾多修士早已經麻木,被風飛雲的戰力驚得不輕,但是當兩尊巨擎同時出手,所有人都開始為風飛雲感到惋惜。
看來一位年輕一代的王者真的要落幕與此,死在神廟之中。
東方鏡水道:“二爺爺,我要不要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那騎在山羊之上的老者,揉了揉頭上的雞窩一般的頭髮,微微的瞟了東方鏡月一眼,笑道:“丫頭,你怎麼說?”
這一老一少都以為東方鏡月對風飛雲情根深種,所以雖然他們都有意助風飛雲一臂之力,將這一位潛力無窮的年輕才俊給拉進銀鉤家族的大門,但依舊還是一唱一和的打趣東方鏡月。
想要逼她親口說出哀求的話。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其實東方鏡月現在對風飛雲的感覺是相當模糊的,有恨意,也有說不出的欣賞,想要她這樣自視甚高的女子,說出哀求的話,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在最開始臉皮都是很薄的!
若是一個女人的臉皮變厚了,那麼她們肯定曾經遇到過一個臉皮很厚的男人,臉皮這東西是可以學的,也可以裝!
學著學著,臉皮也就厚了;裝著裝著,臉皮也厚了。
但是我們的東方四小姐可還是一個大姑娘,剛從神龍宮天樂府那樣的神山古闕之中入世,臉皮那可是薄得很,就算是真的對某人有了那麼一點意思,也不可能說出口,那多難為情啊!
“死就死了唄!一個妖魔之子罷了,我們銀鉤家族犯不著為他得罪那麼多修仙強者。”東方鏡月淡淡的說道:“再說我對他恨之入骨,死了最好,免得我親自動手。”
“你確定不會為他殉情?”東方鏡水道。
東方鏡月瞪了他一眼,冷聲道:“我只當死了一條野狗,最多幫他挖個坑,將他埋了。”
“哎!一個女人竟然會替一個男人收屍,這是葬夫……咳咳,不,不,埋野狗,埋野狗,好大的一條野狗。”二爺爺連忙改口,又是將東方鏡月給調侃了一番。
其實他們兩心頭都明白,東方鏡月只是害羞罷了,不肯說出口,其實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風飛雲橫屍與此,所以必要的時候他們依舊會出手,就算不為東方鏡月,也要為銀鉤家族收服一個潛力無窮的年輕才俊。
“嘭,嘭,嘭!”
風家的老祖和火頭陀都攜帶了靈器,晉河銅爐和魔火身同時發起攻擊,風飛雲終究還是無法擋住,身上被轟出無數的傷痕,一根肋骨被晉河銅爐給轟擊,直接斷裂,若不是丹田之中的靈舟反擊,風飛雲的身體都已經被晉河銅爐給打穿。
“噗!”風飛雲被魔火身給一拳轟在了背上,脊樑發出咯咯的碎聲,差一點就崩塌,整個身體差點斷成兩截。
兩尊巨擎加上兩件靈器,根本不是現在的風飛雲可以抗衡,但是他卻沒有後退半步,依舊在堅持,不想讓他們影響到納蘭雪箋鎮壓女屍。
風飛雲若是要走,這些人未必能夠攔住他,但是他卻不能走,就算要走,也要等納蘭雪箋出來,帶著她一起走。
雖然渾身都是傷,但是他依舊在堅持,在等,在等!
半個時辰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他身體之中古須丹的力量已經開始減弱,但是納蘭雪箋依舊還沒有從霞光之中走出來。
東方鏡月又豈能看不出風飛雲在幹嘛,以他現在的力量,完全可以衝破包圍,殺出去,但是他卻依舊守護在黃泥古井之畔,還能幹什麼,還不是在等那一個走進霞光之中的少女。
活該,死了也活該,我就當埋了一條野狗!
東方鏡月氣定神閒,看似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