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對他有印象。
甚至後來面向夏國招收弟子，林夜也在其中，雖然並未專門教導過林夜，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林夜算是他的記名弟子。
只是不知道，這三人口中的林夜總隊長，是不是曾經的生死線林夜。
他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歷史上第一位正宗的雙能力者，本身的潛力就很強，百年過去了未必不能突破六階，成為總隊長。
“林夜的能力是生死線？”方休突然問道。
三人點了點頭，林總隊長多次在夏國危機之時出手，他的能力早已不是秘密，對於弱者來說才需要隱藏自己的能力，怕被人針對。
但對於林總隊長這樣的強者，哪怕別人將他的能力研究透了，依舊不是對手。
“果然是他嗎？”
一念至此，方休打算直接去找林夜，作為總隊長的他，且還是自己曾經的記名弟子，對於這百年間的事情一定最為清楚。
甚至，他隱隱懷疑，自己存在的痕跡被抹除，和林夜也有關係，畢竟刪除網路資訊，銷燬畫像雕塑，這種事情即便是身為準神的北玄仙師，也需要調查局總部的配合，總不能是北玄仙師現學的電腦，然後自己操作刪帖吧？
隨後，他又問了問關於北玄仙師的事蹟，這三人立刻一一列舉，記得十分清楚，甚至一口氣將北玄仙師這十幾年來滅殺的所有詭異都說了出來。
方休的眉頭越皺越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他，並沒有選擇跟三人一起吃飯，而是直接離開了，無視三人的挽留，他的身影憑空消失在原地。
三人看著空蕩蕩的座位，面面相覷。
“你們說恩人到底是什麼人？咱們雖然算不上頂尖強者，但好歹也是四階御靈師，可即便如此都沒有看清恩人是怎麼消失的。”
“依我看恩人極有可能是五階強者。”
疤臉女子搖了搖頭：“我見過一些五階強者，他們雖然強大，但也不至於讓我看不清行跡，恩人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六階強者。”
嘶！
光頭男子與壽衣男子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六階強者？那豈不是和林總隊長一樣，站在了夏國巔峰？”
壽衣男子一拍大腿，懊惱道：“早知道問問恩人的狼人殺Id叫什麼了，以後一起玩，說不定還能增進一下關係。”
.......
.......
方休猶如幽靈一般穿梭在夏國之中，他幽深的目光不斷掃視，果然如他所料，所過之處看不到任何有關預言家的東西。
畫像，照片，雕像什麼都沒有。
就連那一所所御靈學府中也是如此，曾經的預言家畫像變成了如今的北玄仙師。
“十多年的時間，便將我存在的痕跡近乎全部抹去？好手段。”
他不認為這世上有人能抹去一個人存在的全部痕跡，即使神明也不行，於是，他來到了夏國調查局總部。
總隊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