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然後吃著吃著就會遇上個穿著得體華貴的熟人,和他打招呼。他介紹我的時候,說的是“兒媳婦”,臉上是帶著慈愛的笑容,讓人倍感窩心。
當然,我沒有想到我也會遇到熟人,而且那個人還是陳遠意。
我已經挺久沒有見到她了,基於以前的一些事,我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儘管有沈雨愛這一茬。顧易森說她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也很講義氣,在他發病嚴重的那段時間,一直很照顧他,還兼職做起了秘書。我當時聽著心裡有些酸酸的,說我也可以啊。然後他就用陳遠意那無數個學位和頭銜來壓我。
不過這個女人看上去確實不像奔三的人,倒像個初入大學的學生。此時沒有穿著職業裝,而是軟軟的長款毛衣和看著就冷的短褲,下面是光溜溜的腿,看著就冷,不過嫩的幾乎能出水。
“嶽加南!”
她已經看到我了,我深知躲不過,就朝她揮了揮手打招呼,“好巧,你也在這,我陪客戶吃飯。”
我臉不紅心不跳,未免待會露餡,先把事情交代了,相信顧爸爸會理解我。可是這話怎麼聽著都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你看,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在一起吃飯,態度親暱,而且那男的看上去就特別有錢,很容易讓人想歪。而且陳遠意好像、似乎、真的是特別愛遐想的人,因為我晚上回到家在書房逛論壇,顧易森就忽然進來,和我說到這事。
“我不知道,你還沒上班,就要陪客戶吃飯了?”顧易森笑得無害,我看著一陣心虛,罵自己是豬頭,怎麼忘了真正的重點呢!顧易森是誰?年紀輕輕的老狐狸!
我“呵呵”笑了兩聲,然後點頭,委屈地看著他:“是的呢。我們的執行長是個超級無敵大變態,又不講人性,把我們都當作工作的機器了!”
阿彌陀佛,江易澤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罵你的……
然後顧易森長長的“哦”了一聲:“我想也是這樣,沒事問問而已。陳遠意那丫頭腦子有問題,見風就是雨,下午給我打電話,硬是說我有被戴綠帽子的可能。”後面的話不知道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淚奔,陳遠意你不帶這麼坑人的啊!
幸虧我心裡明白顧易森這種智商當然不會相信她的“推斷”。可這事還是把我嚇得夠嗆,我想了想,拉了拉他的衣角,可憐兮兮地說:“我們現在的關係算是穩定了吧?”
“嗯。嗯?”男人揚眉,等著我的下文。
“這個婚是一定要結的是嗎?”
“除非你反悔。”某人的眼神有些不太好了……
“那這個訂婚宴和結婚宴我要請的客人……”
“隨便你。”他莞爾,然後親暱地捏了捏我的臉頰,“以後這種小事,不需要徵求我的同意。”
哦。我衝他綻開笑容,雖然這張“免死金牌”怎麼看都像騙來的,雖然我知道當他發現真相的時候還是會很生氣,我還是非常高興。
***
其實最近顧易森一直是很忙的,他的工作室參加了一個很重要的比賽,那是個國際大賽,英文名字時一長串的,顧易森和我說了我就忘了。我是不瞭解那個比賽具體的情況,但是顧易森很重視他,他和我說,工作室之後的發展,它佔了一個重要的地位。
他自顧不暇,對我每日纏著他要去上班終於是不勝其煩,大手一揮——放行!
說來這兩個月我過得挺水,沒好好上班,光就折騰著和某人的那些事了。然後用我們部跟我最好的小姑娘彎彎的話來說,就是“像個初戀時期的腦殘少女”。
“我說要來看你,你就是不讓。這頭沒留什麼後遺症吧?別真成了腦殘少女了……”
“啊呸呸呸,童言無忌。”我抬起手敲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