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輕易破掉劉浩的攻擊,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不用提,他還能打得劉浩重傷?那簡直是在痴人說夢。
一切無非是要取得司馬操的信任罷了。
“你既受我那吳老弟府中之人的邀請,去查那碧水宮的事,想那碧水宮的情況,你都知曉了吧?”
劉浩點頭說:“我在宮中轉了幾日,宮中的事可說一清二楚。”
“好,我且不問你三才鎮天陣,我要問那穆成雪的傷勢怎樣?”才進門不久,在那回廊之下,司馬操就霍地停腳,轉身問道。
“穆成雪大部分都在閉關,僅在那劉浩跟冷無雙去蘭亭地宮裡,露了個面。以在下觀察,恐怕傷勢不輕。少說也要半年才能恢復……”
“你在說謊!”司馬操冷笑道。
這一說,劉浩的心就像是打鼓一樣,默唸數遍《清心咒》才鎮定下來。臉色不變的反問道:“不知島主何出此言?”
“哼,要是穆成雪傷勢極重,那她為何要派人找老夫借那開天匙,要運轉那山河乾坤盤,要修補那三才鎮天陣?要知修補這陣法,靈力消耗極重,一個不慎。修為俱毀!你說,你是何人派來說這胡話的?”
司馬操眼中厲芒一刺,劉浩冷汗直流。
“我想秋道友並未說假話。以我所知,穆成雪性格剛強,那三才鎮天陣又事關魔族入侵之事,她或是等不及修為恢復到頂峰。就要強行修補陣法。”
盤兄。你真是太及時了。劉浩投了個感激的眼色過去,盤兼跟他心照不宣的微一點頭,又說:“司馬兄,你再想,那穆成雪心中莫不還有個念頭。想修補好陣法後,能擋住魔族,這碧水宮就萬無一失,到時她再去恢復修為。也無不可。”
司馬操臉色稍微好看了些:“先前聽聞她被修羅親王擊傷,身中火毒。又有那劉浩去尋萬年冰蟾,想已回來,用那冰蟾之性,消除火毒倒也是個法子。想來是恢復了不少修為了,但強推那山河乾坤盤運轉,怕還是勉強了些。”
說著,司馬操神色一凜:“這三才鎮天陣關乎天界安危,更是這蓬萊仙島方圓千里的屏障,若是運轉得當還罷,要是運轉不讓,讓這三才鎮天陣垮掉,那可是要命的事。”
劉浩要不早知他想要奪下碧水宮,就要被他給騙了。
“既然那穆成雪無法做得好這件事,那就由我來代辦吧。”
司馬操悲天憫人般的抬頭望天,盤兼笑說:“司馬大哥自有能耐將這三才鎮天陣修補好,說來這陣法跟司馬大哥先人也有莫大關聯。”
“不提,不提這個。”
司馬操在劉浩面前還是有些防範,帶著二人進到花庭,一道倩影就衝過來,直接一拳擊向劉浩臉頰,拳法深得司馬操其中三昧。
劉浩亦是閃躲極速,腰往後一挪,整個人就滑出數米遠。
那人一拳落空,倒帶來香風陣陣,劉浩精神一爽,看過去,卻見是司馬扶瓶。
她那張俏臉漲得通紅,躲在這邊偷襲就想報那一吻之恨,誰想還失了手。
她在這島上,打誰,誰還敢躲?
就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個小女孩跑出來,捂著嘴在那說:“扶瓶姐姐,這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你可別對這混蛋真的喜歡上了。”
“呸!”司馬扶瓶吐口唾沫,彷彿那唾沫就是劉浩,一甩頭,拉著計彩樺走了。
司馬操看了眼劉浩,女兒能耐多少他心裡有數,這劉浩步法倒是極詭,可轉念一想,若沒這本事,哪會被盤兼請去島上打探碧水宮的訊息。
“我想司馬大哥的事,也無須再瞞無名了,我跟無名見過兩面,這兩日還聊得極為投契,我想無名也是個想做大事的,不想一直去青石臺接任務。”
還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奪下碧水宮的事,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