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貝兒笑臉盈盈地望著被她壓制在牆上的克洛伊,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得惹人疼愛。
“噓!別這麼大聲,小心惹來爺爺的注意!”語畢,還調皮地朝她眨了眨大眼睛。
哎呀!真倒黴,明明看見爺爺離開了,她才出來的。卻沒想到克洛伊竟然還沒有走,怎麼辦好呢?
“你的頭髮上,怎麼會有奶油?”克洛伊的小手緊緊地扯著她的髮絲,語氣驚慌得不得了地問著。
“這個呀?”睨著臉色不甚好的克洛伊,喬貝兒放開她,抽回自己的的頭髮,聳了聳肩,微笑著說道:“小楠砸的現在應該叫他艾倫,因為爺爺擅自刪改了他的記憶。知道嗎?如果不是你這張臉和我太過相似,我一定會在上面畫個好看的烏龜。”還是用那種永遠都不會掉色的筆畫來畫。
唉!可惜,長得太像。
如果在上面畫個烏龜,她會以為自己在照鏡子,臉上有了個烏龜圖。
“你……你好可怕!”克洛伊捂著臉,驚恐警惕地望著她,彷彿她是一頭會吃人的野獸,隨時向撲向自己。
“是嗎?”喬貝兒無所謂地聳聳瘦小的肩膀,“很多人都這麼說,謝謝你的讚美!”
正確來說,很多人對她的印象不是可愛,就是可惡。
說她可怕的,克洛伊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你剛剛在艾倫的房裡?”克洛伊顫抖著身子,一臉快要哭出來似的表情。
“對呀!不過在你找來爺爺時,就離開了!”看著眼前的克洛伊,喬貝兒心中仍然有些揪痛。
她代替自己跟在小楠身邊,當了他三年的姐姐,說不難過是騙人。
明明是雙胞胎,出生的時間也不過相差了兩分鐘,為什麼近在咫尺,他卻沒有感應出來,誰才是他的姐姐?
以前,他們的默契是最好的了。
那種默契,是天生的。
現在,不過隔了三年,難道就沒消失了嗎?
可是剛剛在他房間裡,為什麼他又會有默契地和自己打蛋糕仗,好逃過腸胃被媽咪茶毒的下場?
喬貝兒有些茫然,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從哪裡離開的?”克洛伊瞪圓了眼,但更多的是好奇。
她和爺爺,還有幾個傭人都在外面撞門,而房門撞開的時候,房內只有艾倫一個人。
如果她也在艾倫的房裡,那那個時候,她在哪裡?為什麼會從爹地的房間走出?
“你忘了我是惡魔嗎?惡魔可是擁有無邊法力,”嘴角的笑意因惡作劇而不斷地擴大,“只要我‘嗖’地一聲,就能將你永遠地關在黑暗裡!”
喬貝兒連說邊做著漫畫魔法師的動作,嚇得克洛伊尖叫逃跑。彷彿跑慢一秒,喬貝兒真的會將她變到黑暗的世界裡。
“哈——!”看著落慌而逃的克洛伊,惡作劇得逞的喬貝兒抱著肚子,直笑彎了腰。
真的太好笑了,她竟然相信自己真的是惡魔。這到底該說她的演技太好,還是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惡魔?
喬貝兒落寂地斂起笑聲,抬手拭掉眼角溢位的晶瑩晶體,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兩個叔叔喚她小惡魔,明明是一個很寵溺的稱呼,為什麼在別人的口中聽到那個稱呼,會感覺那麼的刺耳,難過?
這裡,果然不適合自己。
可是這裡是爹地的家,爹地的祖國,如果媽咪要嫁給爹地,她以後還是要住在這裡。
而且,小楠也在這裡。
看來,她還是儘早適應在法國的生活吧!
當喬小楠洗完澡走出來時,房間已經被傭人收拾好,和之前一樣的整潔。
望著擺在書桌上,整齊擺放著的書本,喬小楠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