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年多過去了,姐姐的外貌,大約也跟十六七歲的乙女差不多了。
便是胸前的曲線,雖然還是比史妮可那可憐的b…cup都小一miamia,但畢竟也是有胸了嘛。(說句題外話,史妮可的b…cup是馮見雄身邊女生裡最小的,橘子量級。馮義姬的量級,用扶桑人的術語來說,就是“崎陽軒的燒麥,bia地一下拍扁在胸口”。)
明年應該就相當於正常女生的18歲了吧,檢查沒問題的話,就可以手術了。
……
馮見雄回到屋裡,立刻被田海茉重新撲倒,還順勢拿了鞭子過來拷問:“說,剛才你姐有沒有說我的壞話!是不是在撮合你找新女朋友?”
馮見雄也不反抗,就當是被摁在床上按摩了,把臉埋在枕頭裡,嗡聲嗡氣地回答:“喂,我又沒答應,再說你不是一直覺得只當我情人挺好的麼,怎麼突然吃起醋來了。”
田海茉嘆了口氣,放下剛才調教果果用的鞭子,溫柔地騎在馮見雄背上,用指節給他揉捏著腰椎,幽怨地說:
“周天音對你也算挺好的了,比我還大一歲。還是在那種男生多女生少、而且女生普遍醜的頂級大學唸書。這種鶴立雞群的氛圍裡,能等你到碩士讀完還單身,要說對你沒好感,我是不信的。這種事情,錯也不在你,我怎麼會吃飛醋。”
“那你剛才反應那麼激烈。”馮見雄被揉得很舒服,不禁哼哼起來,剛才一回家就被田海茉榨了兩個小時,正腰痠著呢。
田海茉嘴一撇,有些輕蔑:“我反應激烈不是因為吃周天音的醋!我是想到一種可能性……”
“什麼?有話就說。”
“我在想……你姐這麼多年一直這麼管著你,會不會有點心理變態啊?你別急,你知道我不是說她精神病,心理變態有很多種……”田海茉組織了好久措辭,說得儘量委婉一些,還唯恐馮見雄生氣。
然而,預料之中的生氣並沒有發生。
馮見雄很坦然地應承:“對啊,她得了這種病,有點心理變態也不奇怪啊。所以我們才要體諒她嘛,畢竟這些年她對我還是很好的。”
“……我說的不是普通的變態!”田海茉一臉的黑線,“我是特指,你姐會不會是……弟控!”
“弟控?”馮見雄一骨碌翻過身,差點兒就把田海茉從背上掀下去。
他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吁了一口氣,才釋然道:
“你這人啊……讓我怎麼說你好。不讀書,卻偏偏愛瞎想!還是要加強姿勢水平啊。幸好這次你瞎揣摩的是我姐,下次要是遇到個不好說話的,你揣測出了偏差、侵犯了別人名譽權,可不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麼。”
“你什麼意思?說人話!”田海茉對情人的拿腔作勢掉書袋很是不耐。
馮見雄爬下床,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一邊吐菸圈,一邊輕輕地一抬手,就像牌桌上示意對方下注的手勢差不多:
“美國著名性心理學家普賽。伍爾夫的《論近親繁殖厭惡心理與基因吸引綜述》,你一定沒看過吧?”
“沒看過,什麼鬼!你還真是涉獵廣泛啊!”
馮見雄鐵口直斷:“一言以蔽之,那就是人類的本能,是會對從小一起長大的異性,有性厭惡的排斥。”
“是麼?那那些德國骨科都是怎麼出現的?”田海茉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她也是當初馮見雄拿冠軍時的隊友,在嘴炮問題上,怎麼會輕易服輸呢。
第28章 床上奇葩說
尼采說過,不要和女人講道理當然,尼采說過很多話,也被人捏造說過很多話,這句話本身,因為翻譯問題,也有多種甚至大相徑庭的表述方式。
在上個世紀80年代或者90年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