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夏風。很奇怪的是,雖然雙方衝突不斷,但我們卻始終沒有朝過面。因為出來運貨,總是要化點裝,他們劫貨,也總是蒙著面,也許我們見過面,雙方沒有認出來也有可能,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叫夏風的就是那個狗屎的哥哥。 今晚我走進歌廳,就被幾把手槍逼到牆角,看見姓夏的摟著顏芳的腰,我就明白了。他的手下有我認識的。 你知道姓夏的怎麼說嗎,他說,我毀了他弟弟做男人的幸福,他就要毀了我的初戀,我開始還以為顏芳是被迫的,是不情願的,我對她說,我一定會救她出來,一定會讓她過上好日子,一定會……,可是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好像看一個陌生人,然後當著我的面親吻那坨狗屎的臉、嘴。你知道嗎,她居然當著我的面這樣做! 姓夏的折磨我,揍我,我都忍了,我不反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他們揍我的時候,我悄悄地按動了需要服務的按鈕。當服務生推門進來的時候。我突然發力,跳了起來,把服務生往他們身上一推,搶出了門外,出門地一霎那間,肩膀上捱了一刀。不明所以的服務生給我贏得了幾秒鐘的時間,這就夠了。以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奇怪,她怎麼約你在歌廳見面?如果想收拾你,約一個僻靜的地方不是更好嗎?歌廳是一個公眾場合,人來人往。不容易下手啊。你做這行多了,你不覺得奇怪嗎?”李暢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也許,她當時接電話,只是想穩住我,沒想太多。到歌廳見她不也是一個很順嘴的理由嗎?” “這事有點蹊蹺,嗨,暫時別想這麼多。以後可能就明白了。曾哥,你打算怎麼辦?” “我要殺掉姓夏的狗屎。”曾坤咬牙切齒地。 “我先打個電話,回頭再和你商量這事。”李暢摸出手機,先打了郭寶山的電話,大意是碰見了一個老朋友,被拉去喝酒了,沒有當面辭謝,抱歉云云。 郭寶山說:“小燕也和你在一起嗎?” 李暢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郭寶山是否知情。只得說:“不知道啊。我出門後碰上一個老朋友,就一起走了。” “這丫頭一直沒有回包間,不知道哪裡去了。算了,不管她。你玩開心點,晚上需要我去接嗎?” “不用,我這個朋友對這裡很熟。你向王隊長他們代我道個謙。” 聽見郭寶山帶點淫笑收了電話,這傢伙也許正懷疑自己拐帶小燕出去了。 然後給王絹打電話請假,只說碰見了一個老朋友,有重要事情,晚上不回來了。明天回去再跟她解釋。王絹囑咐了幾句。 “你還有顏芳的電話吧?”李暢問曾坤。 “在我手機裡。你想問她?趁早打消這個主意吧。這傢伙不是省油地燈。”曾坤對顏芳的觀感一變,說話的語氣也變了。 “我想搞清楚他們住在哪裡,我的手機有定位功能,能查出來對方電話的位置。把你的卡給我。” 李暢接過電話卡,把自己電話卡換了出來,換上了曾坤的。做思考問題狀,順手把手機放進口袋,再拿出來地時候,手機已經變了。李暢遞給曾坤。 曾坤撥打顏芳的電話,那邊不接,曾坤再撥,還是不接,第三次撥打,對方已關機了。 “我們去看看。你去不去?”曾坤把手機往床上一丟,站起身來。 “你受傷了,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再想辦法吧。”李暢勸阻道。 曾坤摸摸不是很靈活的胳膊,沒有說話,坐了下來。 李暢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曾哥,我得先回去了,我的女朋友還在等我。你好好養傷,明天我再與你聯絡。小燕,這裡就拜託你照顧一下,這裡是二千塊錢,你先拿著。” 小燕還沒來得及說話,曾坤先攔住了李暢:“兄弟,這是幹什麼?我這裡有錢。”說著對小燕說:“床邊的抽屜裡有些錢,你先拿 這幾天要麻煩你了。” 小燕說:“麻煩李哥明天給我帶一身衣服來,我這身衣服沒法上街。” — 李暢看了看,小燕還是穿著一身在歌廳上班的衣服,走在時裝T臺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