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明天我約了她見面,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露面。她的師兄跟我關係不錯,託他去找了。” “她師兄?都是一夥的,現在去找原告好不好?”蕭院長委婉地說。 “不礙事。我有一種直覺,謝琳起訴暢舒公司完全是她個人的行為,與王院士無關。也與她的師兄弟們無關。等等,我先接個電話,是傅教授地。” — 接了幾分鐘,李暢結束通話電話說:“傅教授與王院士聯絡上了。王院士現在在M國講學,一時半會回不來,他向傅教授保證了。謝琳這事與無關。傅教授明天回京。” “律師的事情交給我了,我在律師界還認識幾個朋友。”蕭子期說。 幾個人紛紛議論起來,李暢沉默著。 “我想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李暢突然說。大夥齊齊地閉嘴,扭頭,三雙目光都看著他。 “你們看看,針對醫院和暢舒公司的這起訴訟,為了證明不是醫療事故,是不是要解釋我們的醫療過程,要找到證據證明我們地醫療過程是正確的,要證明暢舒公司地藥是沒有危害的,不是造成患者死亡的原因。而暢舒公司的藥是沒有先例地,沒有任何現成的證據證明,我們是不是要找一些專家來做我們的證人,對方也當然會找專家,我們自然就要解釋抗癌一號的藥理,解釋配方,解釋工藝。” 趙海軍眼睛一亮道:“所以,暢舒公司地一切秘密在法庭上都會爆光。他們處心積慮地來偷竊我們的配方,而用這種方法,可以正大光明地獲得他們想要的資訊,我敢肯定,原告地那些專家肯定不是那個患者家屬能夠請得到的,他們肯定會就仿製過程中的一些問題在法庭上發難。” 蕭子期呵呵地笑了起來:“第二個案子,我也明白其中的機巧了。既然是狀告智慧財產權的侵權,肯定也少不了雙方技術特點地辯論,暢舒公司要證明自己沒有侵權,自然要針對對方的技術特點,思考方式,結合自己的研發過程,對原告地指控一一進行辯駁。這樣,原告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結合他們私底下對藥物的研究,要知道他們已經弄去了十粒藥物之多,加上現場免費的技術答疑,他們會獲得許多有用的資訊。好巧妙的手段。” “所以,我說啊,謝琳一個人沒有這麼大的力量。”李暢說。 “李總,這兩起案子既然是一回事,您說該怎麼辦呢?”蕭院長問。 “第一起案子,我相信對方很難勝訴,但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撐腰,我估計一時半會很難判下來。即使一審判下來,他們也會採取上訴的手法拖延時間,呵呵,既然要拖,我們就陪著他拖,配合他拖,把他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這個案子上。在證據採用上,我們以商業機密為由,不能暴露核心的技術,同時,我們要找到那些在背後仿製的人。把這個案子往竊取智慧財產權上引。 第二起案子比較複雜一些,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傅教授以前的研究過程我也不是很瞭解,也許真的有什麼東西被他們抓住了把柄也說不定。所以,一切等我和傅教授談過之後,在找到原告,知道原告的底細,或者開庭後,知道原告的底牌後才能下決定。反正,這類涉及智慧財產權的案子,是最難斷定的,複雜多變,又涉及到許多未知的東西。沒有一兩年是斷不下來的。但是這個案子,對方肯定是不願意拖的,因為我們一旦敗訴,就意味著股份或者金錢的賠償,意味著智慧財產權的洩漏。我們同意是抱定一個宗旨,拖,不該說的堅決不說。估計最後的判決還是取決於雙方的背後力量的對比,真正的較量不在法庭上,而在法庭外。” 正說著,蕭子期的保鏢敲門進來,在蕭子期耳邊說了幾句。“那輛標緻307找到了。”蕭子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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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節、應戰(二)
第151節、應戰(二) 致307停在魯谷路上一家餐館前面,李暢和蕭子期趕到已經停了,地上還積著厚厚的水。蕭子期的手下開著兩輛車一左一右把標緻307夾在中間。 蕭子期的車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