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是排成整齊方陣的二百人的督府衛隊,一色的白色高頭大馬,衛隊中央簇擁著兩頂綠呢大轎,旁邊一面大纛旗上一個斗大的“劉”字格外醒目。
遊街的隊伍出了城,向城外一個較大的鎮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風迎面撲來,吹的隊伍中的旌旗獵獵作響。
開道鑼聲和隊伍中的吆喝聲將道路兩旁的人逐漸聚攏過來。
當圍觀的人們看到囚車上三個赤裸的女俘時,嘈雜的聲音開始在四周響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膽的二流子聽說是女人光屁股遊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擠。
當有識字的人指著囚籠上的木牌念出蕭梅韻三個字時,圍觀的人眼中都閃出了驚異的目光。
蕭梅韻統帥的太平軍女軍在這一帶轉戰多年,她是這一帶的傳奇人物,一則因為她的勇猛,二則因為她的美貌,但多數人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
這半年多來,多有太平軍女兵被清軍俘獲,輪姦、殺戮、遊街、凌遲時有所聞,就連附近的妓院中也時常可見被玩膩後賣去的被俘女兵。
而現在被十字形赤身綁在囚籠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本人,而且三日後要被當眾凌遲處死,這不禁讓所有的人都心頭一震。
被充作蕭梅韻綁在囚籠中的楚杏兒此時正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
凜冽的寒風颳過飽受蹂躪的柔嫩肌膚令她感到陣陣刺痛,下陰兩個肉洞的深處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姦淫而不時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墜脹,大半天時間沒有排洩,膀胱脹的滿滿的,但尿道被那陰陽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樣。
囚車的一次次顛簸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象一隻巨手不斷地捶擊她那紅腫的下陰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躪著她那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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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她難堪的是,在這劈天蓋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惡毒的刑具不時將陣陣難以言狀的感覺傳遍整個下陰,讓那墜脹的煎熬變的猶如男人陽物的抽插。
奶頭上掛著的兩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隨著車輪滾動的節奏發出淫褻的鈴聲,而且每次下墜都將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奶頭傳遍全身。
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幾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滑膩的液體在緩緩地從體內流出。
這時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給她下身繫上白布條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條根本遮不住羞,但極少的體液就能將布條溽溼,一旦布條被溽溼就躲不過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溼的布條都會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因為水來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
杏兒感到了絕望,因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而且是以蕭梅韻的名義出醜。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路旁大多數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興奮、有淫邪,也有惡毒,還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劃腳地議論著什麼。
她現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夾緊兩腿,儘量阻止Yin水流出來。
但是腿夾的越緊,被棒棒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Yin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於被木枷枷住,她的頭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向前仰著臉,任人圍觀。
她只好微閉雙眼,不讓痛苦難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遊街的隊伍在一片喧囂聲中緩緩地穿過圍觀的人群,穿過兩個小村莊進入了大鎮的中心。
大路兩旁的人越聚越多,從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圍百十里內的村鎮廣貼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遊街沿途的村鎮大肆宣傳。
遊街隊伍出發不久,女長毛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