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莫非這也在你的調查範圍內。”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上官狩勾起嘴角,“其實你同不同意將令夫人借給我都沒關係,我的師爺已經找上她了。”
繼續廢話嘛!就看你會不會心急地折返?
果然,藺祁連問都不問了,他迅速調轉方向、背上木橇,如風般施展輕功,急速往毳帳處直奔。
上官狩瞧他那急躁樣,嘴角的笑容不禁扯得更大了。
當藺祁趕回去一看,果真看見那個柳清居然與盼盼孤男寡女的待在帳內,在她的臉上胡亂摸著。
“住手!”藺祁闖了進去,一把抓住盼盼將她置於身後,那對利目卻不饒人地直盯著柳清的俊臉,“你居然私闖我妻子的毳帳?!”
“是我……請他進來。”盼盼繞到他面前說。
“你的意思是……是你要和這男人單獨相處?”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敢情她是想讓他綠雲罩頂?!
“他可以救我。”她小聲地說。
“救你?!”
“對,我們趕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賞雪,一方面是為了自己,另一方面是為了盼盼姑娘。”上官狩也主動步入裡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藺祁質疑道。
上官狩沒有回答,只是轉向柳清,“怎麼樣?她身上有嗎?”
“我們猜的沒錯,水吟針就在她喉裡。”柳清笑說:“宮主,現在你終於可以放下一顆心了。”
“這太好了。”上官狩轉向藺祁,“我要借令夫人一個月,希望你答應。”
“作夢!”這兩個男人在那兒自言自語半天后就要把盼盼帶走,他們以為他藺祁是笨蛋、傻瓜嗎?
“我去……”沒想到盼盼卻說,還走到上官狩面前說:“我去,就可以正常……正常說話……”
“沒錯,只要取出水吟針,你就可正常說話。”上官狩淡淡一笑。
“那麼請帶我走。”盼盼很急切地說。
“你的意思是盼盼的默語,是有原因的?”聽了幾句後,藺祁自然聰明的理出一絲頭緒了。
“就是這樣。”上官狩點點頭,接著又說:“是我雲姨……也就是我師姑,她因愛戀我師父,卻得不到我師父的真愛回報,因此將本宮的五種寶貝給竊走一樣,那就是水吟針。”上官狩徐徐說道:“因為她知道麒麟宮五樣寶貝倘若少了一樣,就不完整了,目的就是要我師父抱憾終生。”
“那又關盼盼什麼事?”藺祁冷著嗓問。
“雲姨拿了水吟針便逃往蘇州,當晚藏匿在於家,而隔日便是盼盼姑娘出生之日。”柳清接著又道:“水吟針細如牛毛,若不是深諳其道之人,根本察覺不出,即便名醫也一樣。”
“你們的意思是她將那水吟針刺進才剛出生的盼盼喉裡?”藺祁為之一震,這……這邪惡的女人哪!
“正是如此。”上官持點點頭。
“哼,什麼樣的師門出什麼樣的人物,我看你們麒麟宮也沒一個好東西。”藺祁發狠地咒罵道。
“喂喂喂,我為我師姑的錯向你賠不是,但你也不要把我們全都罵進去。”上官狩板起臉。
瞧他們抬槓的場面,柳清不禁笑了,跟著他問盼盼,“姑娘是不要說話會疼?”
盼盼點點頭,“很疼。”
“怎麼樣的疼法?”
“每說一字……就像針扎。”說時,她眼淚又已淌落。
殊不知,當藺祁聽見她這番話後,心中有多悔恨!那種痛是襲心的!
原來她從小到大都得承受這麼深的痛楚,而他還逼著她在眾人面前開口說話。老天……他真該死!
而待在外頭的響玉更是聽得張口結舌,忍不住衝了進來,“二小姐,你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