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吃完晚膳我再跳給你看?”
“不行,剛吃鮑亂跳會傷胃。”
“那明兒一早我跳給你看?”
“剛睡醒就跳的話會頭暈。”咦,這說法有根據嗎?
“那就吃完早膳……”
“會傷胃……”
“午膳前……”
“會頭暈……”
只見前往用膳的路上,男人與女人的爭論週而復始……
盼盼無力地趴在圓几上,瞪著遠方某一點,心底卻衍生了一絲絲的埋怨。
為什麼藺祁一不在,她就跳不起來?
想起剛剛她還興致高昂的把響玉、洪嬤嬤給叫到前面庭院,打算讓她們大開眼界,哪知道卻怎麼都辦不到,唉……丟臉丟到黃河去了。
“夫人,少爺在大廳,請您過去一趟。”外頭一位丫鬟輕聲說道。
“少爺回來了!”她興奮地坐直身子,“好,我馬上過去。”盼盼立即拎起裙襬快步朝大廳移步。
一進廳門就看見藺祁對著她直笑,那笑似乎帶著幾分神秘。她微傾螓首地望著他,“祁,你今天回來好早,是不要想看我施展『輕功』?”
“呃——”原來她還不死心?
“今天我不想。”他老實回答。
“為什麼?”盼盼垮下臉,“你是不要知道我退步了,這才不希罕看呢?”
“因為今天有位貴客臨門,所以暫時不能抽身。”藺祁狹長的雙眸暗藏著一抹笑意。
“貴客?”盼盼漂亮的大眼眨了眨,這大廳裡明明就只有他和她,“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
“你往後看看門後。”藺祁等著看她的反應。
盼盼眉一蹙,轉身一望,她驀然張大眸,還來不及掩住臉上的笑意,已拔腿奔去,“絨絨……是絨絨。”
“對,就是絨絨,你說牠是不是貴客?”
“當然是了。”盼盼立刻抱起牠,小聲地問:“你這壞東西,跑到哪兒去了,知不知道我找死你了。”
突然,她想到什麼般的回頭望著藺祁,“你……你剛剛指牠是貴客,意思是你知道牠不見了?”
“沒錯。”藺祁柔魅一笑。
“什麼?我沒告訴你,你怎麼知道的?”盼盼緊張地捂住嘴兒,“你可有為了絨絨懲罰下人?”
“原來你一直不肯告訴我,就是怕我像惡主子一樣處罰照顧牠的小丫鬟?”多虧他們已成為夫妻這麼久了,她竟然還不懂他。
“因為絨絨是你好不容易抓到的,又是你送我的小寵物,所以我怕嘛!”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小臉。
“答應我,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得第一個告訴我,我也好在第一時間幫你解決。”他拍拍她的小臉,然後指著自己,“看看我,我像個是非不分的主人嗎?”
盼盼笑了笑,“是不像。”
“那就對了,我可是你的夫君,即使真的哪天因生氣而失去理智,你也可以以妻子的身分勸我冷靜,不要嗎?”他深富磁性的嗓音的確帶給她莫大的安全與信任感。
“你的意思是……你也會採納我的意見?”
“那還用說。”將她攬近身,他清淡如水的音律說明了對她的愛戀與寵愛。
“那你答應看我跳好不好?這次我有自信可以多跳五尺。”她睜大眸,極其興奮地說。
“這……”他開始後悔曾幫她那一次。
“到底怎麼樣?”她搖著他的手,眼底出現的希冀直讓他不知該如何向她表明之前那“五尺”與她的努力完全無關。
“盼盼,你先聽我說。”清了下嗓門。
“好,我聽。”她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看著他。
“是這樣的,你以後不用再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