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月季回家,才算是完事。
好在小區里老一輩的都是一個廠的熟人,這才沒鬧到報警的地步。
道了歉,聽老頭絮絮叨叨,誇耀了三四回遛狗途中跟犯罪分子鬥智鬥勇的故事,自己又貼著笑臉,聲情並茂地讚揚了五六遍大爺老當益壯,並且答應明天請客喝酒賠罪,牛老頭這才勉勉強強,鬆手放他回家。
可大駿知道,牛老頭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不出幾天,全小區指定知道他「偷花不成,裝神弄鬼」,糟心的還在後頭。
不過現在也顧不上什麼名聲不名聲了,??x?他有更要命的破事得了結。
馬大駿抹了把汗,再次確認父母睡得深沉,這才躡手躡腳地進了廚房。
咔嗒一聲,將門反鎖。
既然花園的計劃行不通,他只能走那條路了。
尋出早就預備好的塑膠布,平平整整地鋪在瓷磚地上。
深吸口氣,戴好塑膠手套,站到冰櫃跟前。
冰櫃半人來長,很深。他敞開蓋,神情平靜地打裡面撈出凍羊腿,冰鮁魚,過年的餃子,端午的粽子
轉眼間,零零散散的吃食鋪了滿地,白色寒氣汩汩升上來,這才顯出最下面凍著的東西。
儘管早有準備,馬大駿還是嚇了一跳。蹲在地上緩了半天,方才顫巍巍地扶著冰櫃起身,衝著裡面雙手合十,拜了三拜。
「我也是逼得沒法了,您老千萬別怪我。」
他抽出斬骨刀來,無聲舉高。
「要是不願意,現在就說,別等著我動手了,後面再賴我。」
對方自然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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