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以就可以,在這裡,我是老大,誰也不許忤逆我。”莫沁濤實在受夠她那一套,大手一伸就要扯掉她的衣服。
“可是我一定得忤逆你!”夏染抵死不從,跟他爭衣服。“我們還沒拜堂,就不算完婚,當然也不能先進洞房。”就算她得嫁一頭熊好了,可公熊求婚之前至少也會銜一條魚給母熊表達愛意,他卻連拜個天地都不肯,身子說什麼也不能給他。
“他媽的!”莫沁濤火了,自他開葷以來,還沒哪個女人對他說不。
“我警告你,你再不停止掙扎,我保證會讓你今晚很不好受。”他撂下威脅,長而硬的鬍鬚像馬鬃刷一樣刷過夏染細緻的肌膚,著實難受。
“我已經很難受了。”夏染一面聞他的氣味一面吐息,相當意外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他的身上帶有一點點清香,跟營區裡計程車兵大不相同。
“不會比我更難受。”莫沁濤陰陰地看著她道。
該死,他在做什麼?他要煩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兩天前西北口的戰役才奪去了全營唯一懂得讀寫的侍官,若要申請又得等上好一陣子。最近戰事又頻繁,光往來的公文就足以教人發瘋,更何況他也已經三天未曾閤眼,實在不該杵在這裡和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周旋。
然而,他又好一陣子沒有女人了,早已忍不住——“可惡!”砰的一聲,莫沁濤這回鐵拳是打在柱子上,夏染看得怵目驚心。
夏染不明究理,緊緊抓牢領口驚悚地看著他,卻不期然被莫沁濤奪去了雙手,反剪在身後,外袍也被撕去大半。
“啊——”她驚呼,完全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可夏染才剛張嘴,莫沁濤強悍的舌就捲進她的口中,將她的喊叫徹底淹沒。
夏染半是害怕、半是迷惘的承受他的強烈進擊,他吻人的方式就和他在戰場一樣兇猛,既霸道又不容抗拒,卻挑動人心。
在另一方面,莫沁濤卻是邊吻邊詛咒,吻著夏染的寬唇,幾乎要把她吞下。
混帳,這個女人的唇為什麼這麼柔軟,身子骨這麼纖細玲瓏?害他忍不住想再一直吻下去。可他莫沁濤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尤其是不甘心的女人!
“既然不甘心做我的女人,自然也不配留在我的營房裡。”再一次狠狠地吻她,撕掉她的外袍後,他推開夏染,氣喘吁吁地撂話。
“我不是不甘心,只是覺得……”夏染頂著腫脹的嫩唇回嘴,整個人還陷在陌生的情慾中爬不出來。
“閉嘴!”莫沁濤不想再聽她廢話,掐住她的手腕便將她往外拉。
“你要帶我到哪裡?”夏染一進抗拒一邊問,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可怕,而且營帳外好冷,冷得她直打哆嗦。
“我很想就這麼把你丟出去,但我怕還得收屍太麻煩了。”莫沁濤的微笑很冷,而且被一堆鬍鬚包圍根本也看不出來。
“那……你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夏染真的覺得很害怕,他一直拖著她走,臉色又那麼難看,難保他不會殺人滅口。
然而莫沁濤還有更好的主意。
“就是這裡。”到達目的地後他丟下她,笑得陰森。
“明兒個一早,我立刻差人把你送回去,這樁婚事我不要了。”才丟下她,莫沁濤即刻給她更難堪的處境,嚇僵了夏染。
“你要退婚?”夏染當場僵在原地,她算是已經出嫁了,雖然還沒拜堂,但看在一般人的眼裡,她就是潑出去的
水。何況她曾發過誓,撂過重話,說她就算是當乞丐也不會再回羽夢館,他怎能如此對她?
“不是退婚,而是不要你,別搞錯了。”他非但決定退婚,還以最侮辱人的方式打擊她的自尊心。
“可是——”我要是你就會省下說話的力氣,想想該怎麼度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