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幽幽地說:“龍夕揚,其實你對我已經很好了。”
他愣住,靠近她,湊上她的臉頰,聲音低醇:“我知道,還不夠好。”
氣氛有點怪,空氣什麼的似乎被抽走了。他和她都有些呼吸困難。
“那你要怎麼做?”她挑眉輕笑,笑意中是一絲慧黠,突然雙手推開他,他順勢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而她,欺到了他身上。準確地描述的話,她正用一種很齷齪的姿勢坐在他腹部。
還好他腹肌練的不錯,撐的住。當然,也有些部位不是那麼容易撐住的。他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她會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玩火很有意思是吧?”
他那張極度僵硬的臉讓她心情很好,她說:“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剛才捏我臉那麼用力,我也要捏你的!”
她剛伸出手來,就被他一把捉住,整個人隨即撞到了他身上。這是她第一次嘗試把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這種感覺頗為神奇,在呼吸紊亂時強裝鎮定是需要強大的忍耐力和豐富的人生閱歷為背景來支撐的。顯然,這些她都比較欠缺。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他卻根本不給她機會。他喜歡她貼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龍夕揚你太卑鄙了。我不過是要捏你臉而已……”她的嘴完全貼在他胸口,所以說起話來悶悶的,不過還是基本能辨別出到底在說什麼。
“不給捏。”他的回答倒是很決絕。
“可是剛才你明明答應的很痛快,星星月亮你都給的!”
“那和捏不捏是兩回事。”他好脾氣地解釋著。
她抬起頭,下巴頂在他身上,突然說:“你覺得咱倆合適麼?你沒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咱倆很不靠譜麼?”
“你這麼想過?”
“沒有。”她搖搖頭,認真地說:“我覺得我們很配。”
他很欣賞她的答案,抬起負擔了她重量的上半身,準備對她做一些不CJ的事情,比如親一親什麼的。沒成想這丫頭卻趁機伸出手來蹂躪起他的臉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蹂躪與反蹂躪吧?
在龍夕揚無比簡約的臥室裡,兩個人折騰了半天,一個嬌小的就精疲力盡香汗淋漓,那個高大的面部越來越僵,強壓著內心的各種衝動。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他怎麼很像是幼兒園裡陪小盆友們玩的阿姨?而且還是那種被小盆友耍的團團轉的阿姨。
晨光照進窗子來,她睜開了眼,發現自己並未躺在自家床上,而是身處一張既不陌生也不熟悉的單人床上。掀開身上薄薄的毯子,下了床,果然在客廳的沙發上發現了一個睡姿寧逸的男人。她蹲在他面前,身處手準備揪他的鼻子,卻被他猛然抓住。他的機敏反應當然值得激賞,但她還是頗為不滿,“喂喂喂,這位先生,你可以有情趣一點麼?”
他睜開眼,幽幽地望著她:“有什麼問題麼?”
“你想象一下被我捏著鼻子醒來,然後歡快地跟我說早安的情景。”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真的在沉思,又說:“被捏著鼻子醒來很有情趣麼?”
“哼……”她做了個鬼臉,轉身給他做早飯去了。
某人整潔的一塵不染且長時間不使用的廚房裡來了貴客,瞬間變得鍋碗瓢盆滿天飛。雖然陣仗很大,但她做出來的只是一盤碎的七零八落而且有點糊的煎雞蛋。他就站在廚房門口,目睹這這一切餐具的發生,狠狠地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他不是從來不帶女人回家麼?所以他這麼幹淨的廚房是不應該遭受如此程度的荼毒的?
“可以吃啦!”她把雞蛋端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說。
雖然賣相很差,但味道卻很不錯。他竟然不自覺地笑了笑,點了一下她的鼻尖說:“謝謝。”
其實龍夕揚不知道,那天尹鳳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