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撇撇嘴:她問就左支右絀不肯正面回答,蘇雲秀問了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交待了,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說話間,機上的廣播響了起來,要求乘客們坐回原位,飛機即將降落。
當飛機緩緩降落到京華郊區的機場時,除了常規的機組人員之外,還有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警守在機場上,在飛機降落後第一時間衝了上來,押走了四個劫機暴徒。
小周看看老神在在地坐在原位不動的兩位女生,認命地站起來,作為一行三人的代表出去和武警交涉做筆錄。好在他幾乎每年都會抽出一兩個月的時間去武警特警學院去給優秀學員們做特訓,這次過來的武警有一大半在見到他時差點條件反射地立正喊“教官”。
問 清楚事情發生經過後,帶除的大隊長不禁感慨了一下這幫劫機暴徒的倒黴程度。不是什麼時候,飛機上都能有兩個特警學員外加一個教官在的。兩個特警學員還好 說,沒準劫機暴徒仗著人多勢眾還能撂倒他們——前提是機上的普通乘客們全部都是膽小鬼,沒一個有血性的敢出來跟歹徒搏鬥的。但碰上教官……
大隊長同情了那幫劫機暴徒三秒鐘。想當年,教官剛走馬上任的時候,因為他的年紀和那張漂亮的臉蛋,班上沒有一個服氣的,結果……所有人一起上然後被教官一個人揍趴下這種事情,回想起來實在是太虐心了。
押 走劫機暴徒之後,並對飛機進行了地毯式搜查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機上的乘客才被允許下機。正常情況下,頭等艙擁有優先通行的權力,但蘇雲秀回想了一下自 己託運的行李數量,又見著小周還沒回來,便表示讓經濟艙的人先下機。等到經濟艙的乘客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小周這個時候才回來向蘇雲秀報告:“BOSS,我 學生說,可以讓我們搭個便車。”
文永安合起手中精緻的摺扇,笑著調侃了一句:“你可算知道‘以權謀私’這四個字怎麼寫了。”
小周就當沒聽到文永安的吐槽,只是引著蘇雲秀從艙門直接走舷梯下了飛機。靠在軍用路虎的車門上的大隊長看到教官帶了兩個漂亮妹子下了飛機,下意識地吹了聲口哨,成功地得到了教官的眼刀一枚,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就是一個哆嗦。
蘇雲秀託運的行李太多,乾脆就直接叫機場配了輛貨車裝上,跟在後面送貨上門。至於費用,蘇醫仙不差錢。
大隊長親自給教官開車,時不時地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兩個漂亮妹子,再看看身邊始終冷著一張臉跟冰山似的教官,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八卦的心思,幸好他還知道輕重,沒敢把“八卦”兩個字寫在臉上。
開出機場後,大隊長一邊把車子開向通往市區的道路一邊問道:“教官,請問您三位要往哪裡?”
小周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蘇雲秀,詢問道:“BOSS,你是要先回家休息,還是直接去我家見爺爺?”
不知道是被小週一瞬間柔和下來的神色給嚇到,還是被小周問話的內容給嚇到了,大隊長開車的手一抖,路虎在道路上劃出了一個歪歪斜斜的S型,成功地獲得了“教官不滿的眼神”一枚。
車上的三位乘客都不受這個波動的影響,依舊安坐如山。文永安把玩著手中的扇子,微微嘟唇,半認真半抱怨道:“周少是當我不存在嗎?”
小周的視線這才落到了文永安的身上,定定地看了她數秒之後才答道:“我又不欠你。”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聽蘇雲秀的。
蘇雲秀不管文永安和小周之間的針鋒相對,從容地說道:“如果方便的話,我倒想先見見老爺子。”
胸 口那封沉寂了千年的書信彷彿一團火焰般,灼燒著蘇雲秀的心口,令她難得地急切了起來。常年在米國,蘇雲秀利用自己的醫術編織出來的那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