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王子服臉色上帶著的少許敵意已經是收了起來,向著衛濤一拱手就是說道。
「衛將軍乃我大漢棟樑之才,日後說不定更可為擎天保駕之人。聽聞大人之志向,吾亦感於佩服。不過,聽其言,觀其行,日後在下當見於將軍也!」
衛濤微微一愣,頓時就是明白了過來。
對於王子服這樣的人那是真真正正地愚忠於大漢,只要是對大漢有利,那麼個人的觀感之類的全然可以放到一旁。
「王大人自然可是見到。」
雖然已經知道王子服是那種因公而忘私的人,但衛濤也不過就是神色淡淡。
這樣的人完全不可能相助於自己心中志向,衛濤也更是懶得多做心思。
之前荀攸的來信已經是讓衛濤做好了準備,如今聖旨一到,衛濤便是準備起行,不過就在衛濤準備動身之時,曹媛卻是找了上來。
「將軍。」
輕輕咬了咬下唇,鼓了鼓勇氣,曹媛終於是開口說道。
「不知道這一次將軍前往長安可否是帶我隨行?」
「你想要同我去長安?這一次路程頗遠,而且我也並未是準備什麼車架,若是……」
衛濤有些驚訝,對於曹媛,這些日子的接觸下來,衛濤知道,雖然她頗為喜好武術騎馬之類的,但其實個性頗為柔弱,對於很多事情都是十分順從。
「而且此去長安頗是耗費時日,不知道你到長安是有何事?」
「聞聽那位曹將軍如今兵駐長安,我父親既然投奔其麾下,恐怕也會是前往,我……我想去見見他,問問他為什麼,為什麼如此不顧家裡……」
曹媛輕輕握起了拳頭,好似要將心中的不甘全都發洩出來。
對此衛濤只能夠是默然,那曹豹昔日能夠掌握徐州軍兵,正是因為其家的根基就是在下邳。
可他這麼一投降曹操,其家的處境就是變得極為艱難。
雖然同為世家大族,不至於對曹家趕盡殺絕,但曹家的日子卻是極為不好過,聽前些日子到來的糜竺所言,如今曹家幾乎就是靠著變賣其家業勉強生存,若是其家無有什麼英才,再是敗落也不是不可能。
而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始終不見那曹豹回下邳取其家室,頗是令人訝異。
當然,這一次糜竺到來,看在曹媛的面上,已經是同意平日間扶持曹家一把,令其不致於完全衰敗。
「好吧,你便是隨我一同前往長安。」
衛濤微微一想,而後就是直接說道。
「不過我是有言在先,你隨我至幷州,乃是以貞兒侍女身份。本來我也準備是在納娶貞兒的時候同時迎你過門。若是你改了主意,休怪我無情。」
衛濤這話雖然說得十分嚴厲,但曹媛卻是能夠想得明白。
衛濤的身份是一州之主,而曹媛往日出入卻非同尋常侍女,不少人已經是認為她也是與糜貞一般遲早是要被納入後宅,若是這時候有什麼改易之事,那麼衛濤這一州州牧的顏面就是要全然是無,到時候就算衛濤不想,出於忠君之念,恐怕也有不少幷州將士欲除之。
「將軍大德,媛銘記於心,願與身報將軍……」
曹媛外貌青春靚麗,但內在性子極柔,本來聽到衛濤的話就是臉色微紅,親口如此一說,更是紅潤到頸脖。
「呵呵……」
看著人比花嬌的艷色,衛濤忍不住就是一聲輕笑。
對於衛濤多帶一二人,王子服也只是覺得奇怪,倒是並未多說些什麼。
因為隨行著車架,其實行進速度也不是很快,不過幷州與司隸並就毗鄰,到得長安也花費不了多少功夫,不過十多日的時間就是到達。
進到長安之中,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