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雖然不能說是民智未開,但讀書也只是少數人的權利,這樣一來,能夠在少年之時立下大志向的人卻是不多。
衛濤由此自然是被童淵看重了幾分,就是連對衛濤的感覺也是一變。
「小友志向令人讚嘆,老夫也不過只有這點微末本事,若是小友有暇,老夫倒是願意與小友探討一二。」
童淵站立之時如槍而立,但言語之間卻是十分平和。
「不過老夫此來卻是被人所託,卻是有人想要一見太守。」
「哦?不知是何人?」
衛濤微微皺眉,童淵突然換了稱呼,讓衛濤感覺到有些不對。
「不瞞太守大人,老夫與那張角也算是認識,不過自從他那般行事之後老夫便不再與之往來,但如今卻是故人之後登門所求,老夫也不得不好來此一趟。」
昔日張角創立的太平道影響極大,不少世家大族都將張角視為堂上客,真的說到認識,許多人都算是與張角認識。
但張角起事之後,再是自認與張角曾經熟識的人可沒有多少。
誰不怕與反賊扯上關係?
「小友不必如此看老夫,對張角行事,老夫也是有所不認同,但其後人所言之請如何,老夫更不敢擔保,只是幫忙傳遞一話而已。」
童淵倒是十分坦然地說道。
「卻是如今常山的太平首領欲想要與大人一見,其雖說不會傷害到大人,但其所未何老夫卻委實不知,大人慾要如何老夫也不敢是擔保。」
聽到這話,衛濤和張遼俱是一愣。
怎麼看童淵都不似專門傳話而來。
「呵呵……老夫又不是專程為黃巾而來,也不過是順道帶話而已,難道還要老夫為人做保?老夫自問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這時童淵又是一笑。
「老夫此來是為大人派人尋求,終不好不見。其餘不過順道而已。」
「童老先生可願指點在下?」
衛濤先是將黃巾之事放到一旁,就此問道。
「是不久之前王越曾書信於我,言將那戟譜贈人,老夫就是有了幾分想要一見的心思。不過如今大人公務恐怕繁忙,而習武講究一心一意,總要錯過這一次之後才有機會。老夫這一段日子當是留在左近,大人若要尋我,自是不難。」
這就是童淵來的目的,童淵乃是武人性子,最喜直來直去,哪怕言及黃巾也是如此,待得話語說完,童淵直接就是告辭出去。
待到童淵離去之後,衛濤才是有空閒思量童淵此來為何。
童淵應該是為自己派張遼尋找一事而來,只是拿黃巾在聞聽之後不知道為何卻是求到童淵讓其將自己請去。
只是童淵也是個有趣的人,只是帶一個口信到來,至於衛濤來不來全然不理。
「大人,那黃巾乃匪患之所在,不過這倒也是一個機會,若是能夠打探清楚虛實,趁其虛弱而擊之,當可一舉而定。」
見到衛濤默然不語,張遼就是拱手而道。
「屬下願意代為大人一往。」
「那黃巾請的是我,雖然文遠你本事了得,但黃巾恐怕卻是不認,徒然是惹黃巾所笑,若如此,還不如不行。」
衛濤笑著搖搖頭,雖然張遼和衛濤年歲相若,但相貌卻是大相逕庭,若是完全不認識的人還可以是暫代,但想必如今在黃巾當中,自己相貌早已是為人所知矣。
更何況衛濤可不是膽小之人,黃巾勢大之時尚且是不懼,如今黃巾已然勢危,又有何怕?
只是衛濤卻是不知道該不該是一往。
「區區黃巾而已,若非我如今軍力不足,不然便是隨手可覆,就算如今,若與我一年時間也是可以輕易平頂,若想要速勝,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