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中,周瑜就是起身向著衛濤一拱手而道。
「以如今之形勢,除非主公能夠數日之內便是奪取柴桑和秣陵,一月之內可取江東之基業,若不如此,恐怕失去是有大變!」
「數日?」
衛濤咀嚼著周瑜的話語,若是能夠奪取柴桑和秣陵,那麼取下江東全境不過是一檄文的意思,可關鍵就是這兩地難道就那麼好奪?
而且一旦是有孫權借到山越兵卒,那麼說不定衛濤反而是會陷入這其中的泥潭不能自拔。
哪怕是衛濤也不得不好生掂量。
「恐怕就是在十日之間。」
周瑜明白衛濤的意思,隨即正色而道。
「在孫權未曾是顯露出敗亡投降之兆時,為著能夠讓孫權拖住主公,無論是曹操還是劉備,都不會是輕易放縱主公必定是以最強兵力攻打荊襄。張文遠、徐公明的確是世之良將,更兼有主公麾下謀臣相助,若是對上其他人,哪怕一年半載也未必會敗,但若對上曹操,恐怕結果還真是難敵。」
衛濤為之默然,這一陣到最後只是佔到一處落腳之處,想到日後面對三方牽扯,還要不知道多是時候才能夠靖平心中就是一陣煩悶。
錯過這時候奪取江東的時候,下一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能夠打敗孫權奪取江東了。
衛濤可已經知曉,這一戰雖然說是覆滅江東水軍,但其實上真正多傷的還是江東戰船,至於江東水軍士卒,在那一陣亂戰之中最少也是有過半人出逃。
一時之間不說這些人散落江東各處,無法再是聚集,就算聚集來了也是士氣低落,無有船艦可用,但只要給其時間,在柴桑整備兵馬,不用一年,便是可以重新再有江東水軍。
雖然那水軍未必能夠比得之前,但到時候江東孫權就是如鯁在喉,難以下嚥,衛濤心中不甘!
「難道就是無法可破不成?」
衛濤的話語看似不見半點火氣,但聽到這話,哪怕是周瑜也是心頭一跳。
衛濤已經是見怒!
隨著衛濤統一了將近半個天下,衛濤的威嚴也是見漲,輕易不動怒,但只是稍稍言怒,就是讓人為之驚心。
不過好在衛濤雖怒,但卻沒有失去理智,起身來回踱了數步,突然就此而問。
「若是我親身攻打柴桑又如何?而且這時候文則已經是隱於大江之上,只要我一聲令下,其便可以直攻秣陵,爾等以為如何?」
之前呂蒙之計衛濤全都已經採用,于禁已經是領著數千水軍繞行於江東之後,一旦發動攻勢,定然能夠擊其不備。
「如今孫權不在秣陵,的確是有幾分機會,不甘單以一秣陵,恐怕難以是讓江東臣服。」
這時候帳內諸將皆是不敢言聲,唯有周瑜是朗聲而答。
「至於主公欲取柴桑不是不可,然則時間緊迫,恐怕是難為。但若主公執意如此,那麼且是讓我歸還荊襄,為主公主持大局,保證我軍後路不失,而且一旦十日之內主公無法攻下柴桑,那麼還請主公速速領兵而退,甚至是連此處水寨亦不能保。若主公願是如此,那便可是一為!」
衛濤已經幾次說欲要動兵,為人臣子,哪裡還有不明白其中意思的道理,衛濤的決心以下,無論如何都是要攻打孫權。
衛濤畢竟是主公,他已經做了決定,臣子者就沒有是拒絕的道理,這是臣子之道。
哪怕是周瑜,也只能夠借著兄弟情分勉強是勸說上一言,但實際上也是已經算是贊同衛濤出兵了。
「公瑾之良言我知矣!且是不負公瑾之望矣!」
衛濤又此一笑,十日雖然不長,但想想也是見得道理,那孫權不久之前才是兵敗逃到柴桑,士氣正是低落,若是這時攻打就有幾分希望,這也是衛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