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衛濤許諾一下,這些軍士一個個的面sè頓時變得兇狠,恨不得立即衝到山寨當中。
衛濤許諾,所有屬於他們的財物不變,而且這一次攻伐之後,所得的必然也是份賞。
當然對於原來自家的人馬,衛濤已經是有分賞。
賞罰不均最是容易引起兵馬混亂,衛濤可不是不知道。
馬匪的營寨距離馬邑足有數百里之遠,不過這個時候人人都是配備了馬匹,所以這一段路卻是不慢。
一到山寨,衛濤就是發覺,還真是不能夠小看這些馬匪,這一處寨子依地勢而建,高大厚實,還設有幾處瞭望塔,可以觀著四方動靜,頗為不俗。
不過都是馬匪,顯然執勤的人不是什麼兢兢業業的傢伙,直到衛濤領人到了寨前都不見是有什麼人探頭出來查探。
微微示意,一個馬匪出身的當即上前可勁地敲著寨門。
「開門!開門!當家的回來了!我們三當家領人回來了!」
「來了!來了!三當家怎麼是回來了?不是說要去支援大當家的?」
裡面的人聽到熟悉的喊聲根本就沒有懷疑,就是問出這話,顯然也只是順口而為而已。
「還不是這一次收穫不小,別看那馬邑人窮,但那官可是帶來了不少好東西,三當家的也只能夠先是回來將收穫放下,再去支援大當家的。」
那叫門的也是個機靈勁的,同樣順口答來。
「再說了,咱大當家的是什麼人?赫赫有名的『一陣風』,縱橫草原幾十年,哪裡要得我們支援?」
「那是!那是!」
聽到有著許多收穫,對方的動作果然更快了幾分。
「馬匪始終只是馬匪,成不了氣候。那匪首『一陣風』的確有些本事,立下了這般緊密的營寨,可惜所用無人。」
見到馬匪如此鬆懈,衛濤不由得就是對方身旁的張遼說道。
「這些馬匪各個兇悍,的確是當兵的料子,不過ri後我們卻是要好生訓練,若是不然,當不得精銳。」
張遼隨之點了點頭,認可了這話。
「嘎嘰嘎嘰……」
營寨的大門十分沉重,可以說這一出營寨已經是一處小城。
「三當家的回來了?不知道這一出收穫了多少?」
對方匪徒當即就是有人笑著迎了出來,張頭四下亂望,很快就是發現,一個個馬匹上都是輕裝而行,根本不像是攜帶了財物的模樣,頓時就是一愣。
「三當家的怎麼不見?」
問出這句話之後,那為首的人當即就是打了一個寒噤,剎那間好似明白了什麼。
但這個時候一柄長槍直接就是刺入了他的咽喉,鮮血飛shè。
「殺進去!」
衛濤一振韁繩當下沖入寨中。
對於馬匪而言,這樣奮勇當先之人才是能夠讓他們折服,所以雖然是新降,但幾乎所有馬匪都是下意識的緊緊跟隨而上。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因為本來就是新降的人眾多,所以衛濤也沒有想過強行逼迫這些馬匪進行殺戮,只要沒有強行抵抗的人,衛濤都是將之放過。
本來人數就不佔優,更何況許多人面對這等變故,兩方都是又熟識的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等這些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衛濤已經是領人將整個山寨佔據。
在刀槍的脅迫下,各個馬匪也只能夠是放下武器,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出。
這山寨建造的時候嚴密不透風,讓這些匪徒想跑都沒有地方跑。
也許這營寨當中的確是有密道,但這密道如何可能會是讓尋常山匪得知?
「我知道你們當初為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