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一看,果然是天子詔令勤王的命令。
衛濤微微一眯眼,卻是沒有立即開口說話,沉默了一陣之後,終於再是抬眼看向王子服。
「王大人,天子之令濤本當不敢違,然大人可知我幷州之事乎?」
「幷州之事?我不知。不過有什麼事情比之陛下的事情更為重要?」
無論之前對於衛濤的印象如何,在聽到衛濤這有些推脫之意的話之後,王子服的臉色頓時一下子就是冷冽了下來,緊緊盯著衛濤說道。
「前些時候匈奴來襲,本官有守土之責,號令全州抵禦,雖然是大勝匈奴,但手下士卒也是死傷慘重。」
衛濤看著王子服緩緩而說道。
「本來數萬兵馬如今也不過就是剩下一些殘兵而已,若要勤王……呵呵……」
饒是王子服本來也是一番氣勢,但聽到衛濤的話之後也唯有陷入沉默之中,匈奴實力如何王子服自然是沒有聽說過。
但匈奴一直是大漢邊患,王子服還是明白,若是想要勝之會是有多難,真的再是苛責下去也不可能說得更多。
但王子服這一號人最是愚忠,在他看來只要是為了陛下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放到一旁,所以雖然心中明白幷州會是有些困境,但依舊還是毫不猶豫繼續開口說道。
「王子師力薦之人,竟然也是如此行事呼?若是如此,王子師還真是有些走了眼!就算幷州損了士卒難道還不可速速招募哉?」
王子服這時候卻是用上了激將之法,還是捎帶將王允也是扯上。
「王子師雖然一直身在獄中,卻是心憂國事,為天下人所敬重,卻是不想他所薦之人竟然如此不堪,面對陛下旨意,竟然如此推三阻四!」
雖然衛濤也不是很是在意這些,不過王允畢竟與蔡邕有久,衛濤倒也不好真的說完全是置之不理。
但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後,衛濤還是搖搖頭,招募兵員,哪裡有那麼容易,不說兵甲不齊,不說用不用訓練,幷州之內才有多少人口,哪裡找得出那麼多精壯之力?
所以最後衛濤還是緩緩向著王子服說道。
「王大人的意思我自是明白,不過如今我實力不足,徒之奈何?此非是我推脫,而是實情便是如此。不過大人之意我也是明白,恐怕不只是王大人一人,其他地方也是有人前往才是。」
「那又如何?此乃赤忠報國之事,他人是他人!你是你!難道你還要推辭不成?」
說著這話的時候,那王子服的面色已經變得很是難看,好似衛濤只要說一個『不』就是要與之動起手來一般。
之前那一個儒雅堅毅的外在已經全然不見,剩下的只有一副一定要衛濤答應的內在。
雖然不是有多精通政治,但衛濤也是能夠想見,恐怕王子服前往相見各大諸侯,其中也涉及朝堂爭鬥,誰能夠勸服得諸侯到來,那麼日後朝堂之上日後就是有更多的話語權。
見到如此,衛濤也是失去了與之交談下去的耐心,想想也是一個將國家大事用著混混行事之法來所為的人,哪裡可能有多大的遠見卓識?
若朝廷當中都是王子服這種庸才,什麼都不明白,那麼衛濤也還真是懶得去理會。
哪怕再是有著報國之心,這等大事,哪裡可能是你說行動就是行動的道理。
衛濤再是鄙夷地看了王子服一眼冷冷一笑,直接端茶就是言道。
「來人,送客!」
「你……」
雖然王子服的確是有以武力強行而為之的想法,但在衛濤命人到來的嚴令之下,王子服區區一個文士,如何能夠是反抗,最後只能夠無奈地猛一揮袖,就是說道。
「你這等不忠之心當真是枉費了王子師的一番心血,日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