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一次不僅是他在笑,就連身邊的其他二三十個人跟著一起笑,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聽到他說什麼了嗎?他說讓我們師傅來。我看你小子是打著燈籠進茅房——純粹找死。我師傅都不屑於理你,我一個師弟就能把你打的冒屎,若是識相的老老實實被我們師兄弟修理一頓,跟我們回去,在我師傅師兄師侄面前磕兩個響頭,或許我師傅會饒你一命。”蒲修文身邊那個年輕人笑夠了,指著駱陽笑道。
只有那個年輕人蒲修文沒有笑,蒲修文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駱陽,似乎想要從駱陽那一張不拘的臉上看出什麼花花來一樣。
這樣的一群年輕人,駱陽真不願意出手,如果說他們沒有得罪自己,或者僅僅是嘲笑自己幾句,駱陽都懶得搭理他們,在駱陽眼中的他們,就像是一群過家家的小屁孩。
“我們走吧!”駱陽扭頭看著陶云溪說道。
“嗯。”陶云溪點頭。
而陶云溪至始至終雙眼就沒有在那群年輕人身上停留過,僅僅是看到蒲修文才瞥了兩眼。
“咦……”蒲修文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沒想到眼前的駱陽竟然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甚至都不正眼瞧他們兩下。
“好小子,有種,今晚上兄弟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知道該怎麼做人。”那個年輕人氣不過,嘴上叫釁著擺擺手,那二三十個人頓時將駱陽以及陶云溪圍了個通透。雙手捋起袖子就準備衝上去跟駱陽拼命。
“谷師兄,不要衝動。”蒲修文一把攔住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說道。
“師弟,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小子陰險著哪,晚上打了大師兄,在大師兄胸口刺中了一塊玻璃碎渣,現在還在做手術哪,大師兄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說,師傅說了要我們拿了他腦袋回去,你攔著我做什麼?”那個谷師兄被師弟攔住,頓時急眼道。
“你打不過他。”蒲修文看看自己師兄,又看看駱陽,語氣低沉的說道。
“我……”那個谷師兄瞬間啞然,想想覺得自己師弟說的有道理,連自己的大師兄魏凱都打不過,自己是肯定打不過的。
“你們靠邊,我來對付他。”蒲修文將眾人攔在身後,說道。
駱陽看著蒲修文,搖搖頭,“你也打不過我,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睡覺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蒲修文雙拳緊握,牙關緊咬。
“不用試,你連我老婆都打不過。”駱陽笑笑,也不解釋,右手攬著陶云溪芊瘦的腰肢笑道。
“我一直以為,我都已經足夠自負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自負,我七歲開始練武,至今才算登堂入室,你看上去比我還小,竟然如此出口狂言。”蒲修文不認識駱陽,更沒有與駱陽交過手,只是憑藉他對高手心態的揣摩,揣測駱陽會很厲害,但是在內心裡,他並不認為自己不是駱陽的對手,但是現在竟然被駱陽輕視,還說自己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蒲修文臉上有點掛不住。
若是說自由搏擊冠軍,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都打不過,那傳出去,自己這個冠軍的臉還往哪裡擱?
“事實而已。”
“那我今天倒是想好好見識見識。”蒲修文跨前一步,站在駱陽三米距離之前。
就在此時,蒲修文身後的谷師兄早已經惱羞成怒,趁著自己師弟沒有注意的間隙,嘴上大叫一聲:“一對狗男女,老子廢了你們”。縱身一躍,飛起一腳便朝駱陽以及陶云溪踹過來。
原本陶云溪心情是極好的,即便是他們來找自己麻煩,也絲毫沒有打擾陶云溪的心情。陶云溪知道他們不會傷到自己,而駱陽更不會對他們痛下殺手,最多也就是教訓他們幾下,讓他們知道一點厲害也就是了,但是此時那個谷師兄一句話霎時